齿地说:“想当年我姊姊求掉她一条年轻美丽的生命你有半点难过内疚吗?没有!当我父亲去讨回公道,要让我姊姊死得瞑目时,你怎么说的?‘你女儿生不能进沈家门,死也别想攀进沈家门’这句话活活地杀死了我父亲。两条命,不是你下跪或你的才命就能偿还的。”
月柔呆住了,这两句可怕的话,她从来没听过。难怪荣轩的恨那么深!但看见奶奶的痛苦,她也不忍呀!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放掉月柔?”芙玲问。
“除非我父亲和姊姊能再活过来!”他清楚地说。
三个女人都吃惊地看着他。
“你疯了,这是不可能的事。”芙玲说。
“所以,把月柔从我身边带走,也是不可能的事。”荣轩狠狠地说:“若你们非要带到目前为止她,不只沈氏不剩一基一业,沈家唯一的命脉也要坐牢。还有沈绍光、沈绍扬在五大洲没有立足之地,到时连生存的能力都没有了。”
“你疯了!”这次轮到意秋说:“你要月柔做什么?她只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而已呀!”
“但她却是你们沈家全部人生存凭借。”荣轩说:“你们走吧!”
“我送奶奶和婶婶出去。”月柔说。
他有一阵子迟疑,用很奇怪的语调说:“你很想跟她们走,对不对?”
“不,我不会走的。”她说完,发现这句话是真的。
在月柔的保证安慰中,意秋由芙玲搀扶,拖着疲惫的步伐,很沮丧地离去。
她回过身,看见荣轩站在大门外,深邃的眼神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令她有些却步。
银白色的月光下,他精心设计的房子正如一个美丽的牢笼,想捕捉她。他留她的心比她想像中的强烈,仿佛除了恨之外,还有其他不知名的因素,使她害怕。
无论如何,她仍很勇敢地一步步走回去,离他愈近,走得就愈慢,像是受不了她的犹疑,他突然几个大步跨过来,拥住她,就如同拥住他的一个所有物般。
八月天,炽热无比,墙内的朱槿、美人蕉、紫茉莉、凤仙花、紫微花却开得热闹,浓绿中一片艳红。
月柔和荣轩的日子,就在她的特意柔顺下过下来,绝没有明雪以为的刀光剑影、血肉横飞。至少所有的挣扎都不得在内心,很少浮现。白日工资他们相敬如宾,夜晚却恣意缠绵着,他们都不得像两面人。
雅惠三不五时召唤荣轩回家的方法行不通后,就叫他出差,愈久愈好,这些都是月柔从他们电话争吵中意外听到的。像这一次他去新加坡已两个多星期了,几乎占掉了大半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