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
荣轩在时,她总想避开他,怕他阴晴不定,也怕他柔情蜜意;他不在时,屋子空荡荡的,她又想他想得心痛。
相守的日子里,两人都忙工作,他仍不时抽空到花坊花圃看她,或者叫她到盛南去陪他。分开的时候,则每天一定会固定打电话来。
“他真有病也!又不是老婆,看那么紧做什么?”明雪多次抱怨说。
月柔却很习惯,因为十年前的荣轩就如此专横独霸,除了忙课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