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也是个秘密,你什么都不对我
说。你是我的谜。章竹安这么对我说。
我和章竹安之间有个无言的默契:都不过问对方的私事。我们谈得那
么多,谈得那么开心,但都是与己无关的话题,除了第一次在西餐馆吃饭时
开玩笑,他说跟老婆吵架了,我说要逃婚之外,我们再也没提起过这类事情。
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老婆,因为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住在酒店里,
不像个有家累的男人。我从来不问他,甚至也不愿往这方面猜测。这些都是
毫无意义的,既然我们均无婚姻嫁娶的意思,既然我们只是虚拟一个爱情游
戏,一个不做坏事的、可长可短的爱情游戏。
开玩笑,他说跟老婆吵架了,我说要逃婚之外,我们再也没提起过这类事情。
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老婆,因为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住在酒店里,
不像个有家累的男人。我从来不问他,甚至也不愿往这方面猜测。这些都是
毫无意义的,既然我们均无婚姻嫁娶的意思,既然我们只是虚拟一个爱情游
戏,一个不做坏事的、可长可短的爱情游戏。
站在三十七层的房间窗前,他指着外面渺小的马路对我说:我们就是
在波特曼的摩天大楼下撞了个满怀,当时你在看商城橱窗里的模特,头发被
风吹到一边,有一缕儿高高地翘起来了。你恍恍惚惚地东张西望,走得磨磨
蹭蹭拖泥带水,像一个逃学的小学生。
我马上像上当受骗了一般地跳起来:这么说你看了我好久喽,你是故
意撞的我喽。
哇呀,不得了,还是一出活生生的《阴谋与爱情》!
竹安抱住张牙舞爪的我,贴着我耳朵说:别叫了,傻孩子,故意和不
故意又有什么分别?
竹安就是有这个本事,他能让烦躁或焦虑的我很快安静下来,驯顺地
依在他的怀里。
他不急躁。他永远不紧不慢、有条不紊、从从容容,好像抚慰一个受
了惊吓的狂乱的孩子。
波特曼有古色古香的家具、厚厚的地毯、舒适的大床、纤尘不染的卫
生间和落地长窗,只要拉上窗帘,就足以阻断所有的世事尘嚣,我喜欢这种
与现实隔绝的、有几分失真的感觉,好像在生活之外凭空又多出一重生活,
又好像厚重的幕布围起来的一出戏。
我们关上房灯,拉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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