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地冲竹安笑着,眼泪婆婆娑娑地往下
落。
别胡思乱想了,竹安用力抓住我的肩膀说,别胡思乱想了,你就看它
是一场游戏,像小孩扮家家一样的,一场游戏。
不,我没这么洒脱,没这么现代,我把游戏太当真。。竹安,别走,
我受不了了!
踮着脚尖,死死地搂着竹安的脖子不放,泣不成声。
一个人从虹桥机场回来的时候,车子驶过西郊动物园,驶过波特曼的
高楼,玻璃窗外移动的景色,都好似了无痕迹的梦一场。
我没想到的是,竹安这么快就从新加坡来了信。他简单地讲了公司的
工作安排,结尾说他确定五月来上海。信不长,却给了我莫大的安慰,那种
黄鹤一去不复返的隐忧一扫而光。我轻快地唱着歌,想象着美丽的星岛,热
带的阳光、海水和椰子树,想象着繁华的乌节路,想象着热闹的水牛车,想
象着雄伟的雪尔斯桥。
我没想到的是,竹安这么快就从新加坡来了信。他简单地讲了公司的
工作安排,结尾说他确定五月来上海。信不长,却给了我莫大的安慰,那种
黄鹤一去不复返的隐忧一扫而光。我轻快地唱着歌,想象着美丽的星岛,热
带的阳光、海水和椰子树,想象着繁华的乌节路,想象着热闹的水牛车,想
象着雄伟的雪尔斯桥。
我的生活落入了没有止境的等待和盼望中。
他确切地说要五月三十日抵沪。虽然分别还不到两个月,我的感觉仿
佛已过了两个世纪。每次从波特曼酒店走过,我都不能相信自己曾经在那三
十七层的高楼上住过一夜,而西郊动物园的那个下午,更遥远得如一个风中
的承诺。
过了个“五·一”回去上班,听到一个惊人的意外消息:我们主任死
了!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还不到六十岁呀,“五·一”放假的前
一天他还在上班。虽然这些天来他一直沉默不语,郁郁寡欢,但毕竟天天按
时上班,按时下班,从来没听说他请医抓药的事。怎么好端端就来了一个脑
溢血?这个可怜的老头,一辈子没结过婚,更没留下一儿半女。
猝死?就这么容易地死掉了?没了?我跺着他办公桌上的空暖瓶大喊
大叫。
什么脑溢血?是殉情!他分明让情给害死了!小梅也跺了跺她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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