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轻活时间长,挣的工分却少。我父亲当时是生产队的会计,整天忙碌于生产队的事,常常是早出晚归,家里的一大堆子事只能由母亲独自一人承担了。母亲为了全家能填饱肚子,一有空就到家里的自留地里锄草、上猪粪。她琢磨着种些既长“头发”又生“蛋”的菜来帮助家里人充饥,如红薯、南瓜等。嫩绿的红薯殃、南瓜藤用来当菜吃;成熟的红薯、南瓜掺面蒸当饭吃……有时为了给我们调口味,就把红署切成丁和米同时倒进沸水锅里煮成红薯粥,或把南瓜蒸熟后和些面做些南瓜蒸菜。我母亲有个习惯,即饭菜做好以后,总要张罗一声:“你们先吃饭。”我们便吃饭,我奶奶这时便颤颤颠颠地走过来对我母亲说:“你快去吃饭,我来喂猪。”我母亲这时才去吃那剩下不多的饭菜。
母亲把红署和南瓜视为家人的“救命菜”。记得有一次,调皮的我到自留地里转悠,看见南瓜藤爬在红薯殃上,担心不利于红署生长,便四回家拿来镰刀,一袋烟工夫就结束了挂满灯泡时的南瓜秧的命。一向外弱内强的母亲,看见南瓜被砍得一片狼籍,心如刀剜,脸上的平和顿时全消,眼泪潸然而下,埂咽着:“这是……我们一家人的‘救命菜’啊!”当我听了母亲这句发自肺腑的伤心话时,十分懊丧。
母亲足是个持家能手。她精打细算,靠卖鸡蛋供我们姐弟三人读书,靠积攒分分角角的钱换取油盐。母亲一生多磨难,含辛茹苦地把我们抚养成人。如今,母寄已近花甲。每当想到那满脸皱纹的母亲,心中总是不能平静。母亲啊,在你身上至今仍延续着中国的美德:尊老爱幼。让我感受最深的是,母亲非常坚强。因为坚强,母亲承受着生活的艰辛;因为坚强,母亲对我们每一个家庭成员都关爱有加,让我们苦中有乐。
在我头脑里,一会儿是唐姨,一会儿是母亲,就像一幅幅美丽的画面叠映着……我们无法说请对我来说她们谁对我来说占的份量大还是小,因为她们都是我最尊敬的人。我过去一向认为,我与杜鹃红的恩怨,不能都怪唐姨这个“介绍人”,可以看得出,唐姨总觉得对不起我。
我向唐姨解释说,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不要把金钱看得那么重,成为金钱的奴隶。如果这样的话,生活就缺少了自然的乐趣。面对我的固执,唐姨也只好默认,不提了。
可如今,我受到了钱的诱惑。真的,金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金钱却万万不能。如果有钱,我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去一所大学续读书,或者自己专心致志去搞自已的文学……但是,现在钱给我直接的概念是:为了生存!我现在是为自己谋生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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