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流泪,在枕上摇头不说话。
她又做梦了,梦见那血淋淋的刑具,象个可怕的圈套,出现在她的梦里。
“弗龙迪,”她贴近,靠在他结实的胸前,从他身体里发散出的好闻味道,让她有了真实的安全感。只有此刻,知道这个活生生的人在身边,做她的依靠,她才敢回忆一下那可怕的场景,才敢稍微把梦描述一下。
“我想知道:那个地牢以前是关谁的?”即使害怕,她还是忍不住好奇。
弗龙迪想了想,“那个地牢,一百多年前,自我老祖父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用过。现在英国的法律,已不再允许贵族使用自己的私牢。”
“在上上个世纪,我的老祖父是康沃尔郡的公爵。在那个时代,公爵是领地的独裁者。违反法律的罪犯,最终将面临的审判者就是他。”
“但那仅是外界的事务。在家族内部,如果近支的亲属,有违反家族的规定,或做了使家族蒙羞的事情,就会被关入这个私牢。”
写琳抬起头,正视他,“谁决定这个惩罚,只有公爵本人吗?”
“是。”
“那什么样的犯罪才会激怒他?”
“我记得的最清楚的事:是我父亲的叔父加克尔子爵那代。他的妻子略潘因为与家族外的另一个男人相爱私奔,后来那男人因影响公爵家族的声誉,而被我老祖父判以绞刑。而略潘被关进地牢达3年之久。。。。。。”
“难怪你会想把我关进伦敦塔。”她打断他,将她的想法脱口而出。
他突然呆住,也想起上岛之初,他盛怒时的确曾说过的话。蓝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懊悔。其实,他不会这样做的,他绝对不会舍得。
但他的确说了,而且,让她记住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忘掉。
他的心里掠过一丝伤感和疼惜:我爱你,Sillin,爱到会不惜一切,即使明知是在伤害你,也不愿放弃。
但是,那都是过去了。
我会用我的忠贞和热情,感动你,让你心甘情愿地——爱我一生。
产期临近,城堡内为即将诞生的孩子在做忙碌的准备。
弗龙迪将之后会发生的公务尽量提前处理。他要全心全意地来迎接他人生的第一个小生命。
之前,逢重大节日,堡内举行的多次酒会,均被写琳每次以形象不佳的借口拒绝出席。而弗龙迪此时,明显地对她的要求言听计从,不想因为她心里有一丝不快情绪而影响他的小宝贝。那些想一睹芳容的人们,常感到遗憾:华裔公爵夫人的故事传闻了那么久,居然没几个人见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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