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
弗龙迪早已解除了对她的任何监视和看管,因地牢受惊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更细心的照顾和亦步亦趋的保护、跟随。而现在,别说她不想走,就是想走,她也走不动了。
她目前的形象是典型的薄皮大馅,肚子滚圆硕大,脸和四肢却细瘦如前。弗龙迪常惊讶她吃的那么多东西,居然没有让她自己多长一点肉。
每天拖着疲累的身子,在至少4个女佣的陪同下,花园里漫步、田野里去看大家放风筝、欣赏园林里饲养的各种珍禽、学习了解家族的历史。
没遇到她之前,时间的三分之一,弗龙迪用来工作,三分之二,用来游戏人生和他的探险之旅。但现在,他三分之一在工作,三分之二,分给了她和他的儿子。
临产前,弗龙迪甚至有持续的紧张,会每隔半天,叫来医生质问一次,“到底检查得怎样?会不会有意外?怎么还没有开始?”他甚至要求医生将临产时间精确固定到某个小时。
而现代医学的发展不辜负他的期望,孩子在天算人算之下,比医生算的时间仅早了一个小时。
但接下来的事让他又陷入了担心。
孩子生得很艰难,即使是水下,且用了导乐和笑气。但阵痛3个小时了,还不曾落地。
虽然英国人现在的生产观念,丈夫可以陪同妻子生产,但他刚开始,还是因不忍心看她经历痛苦,而没有进去。但是听到她强忍但依然痛苦的呼叫,他还是去了。
他爱的女人无力地在与自然做抗争。
写琳虽然对生育的疼痛做了无数的心理准备,但是此时心里依然充满了对未知过程的恐惧。是她自己选择要自然地给儿子生命,她认为他于何时、何分、何秒来到她身边,都是神决定的。但是受强烈阵痛的折磨,她坚定的勇敢意识已有一丝退缩。她看着弗龙迪的眼神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弗龙迪的心象被紧紧揪住般地疼不可耐,而她在阵痛的间歇喘息着问他的话,更是让他将心揉碎成一团。
“弗龙迪,我会死吗?”她柔弱的声音传来,但这句话给他带来内心的震撼力无与伦比。他抚上她汗湿的头发,轻声地说,“不,不会的。”
身边的一群人虽然尽心尽力,但显然帮不了她。“该死!”他看着倍受疼痛折磨的写琳,想到这痛苦是自己强加给她的,心里更加涌出无法言喻的痛苦。
“怎么回事?”他叫过医生,低声问。
“应该说顺产没问题,所以没有准备剖腹产手术,但是。。。。。。”医生也很无辜,对他来说,写琳这样的体质,顺产应该没问题,而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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