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还留有她的馨香,满柜子的衣服证明她曾经在此生活过。枕上还有她掉落的黑发,金色的漆木柜上有放她照片的像架,她坐在梳妆台前梳理一头黑发,别上镶钻的发夹;柔软的睡衣搭放在靠背椅的高靠背上;床下放着她最爱穿的丝织拖鞋。。。。。。他回忆着她纤细白嫩的脚穿着它踢嗒踢嗒地走过床前;回忆起她踢掉被子,露出的姣美身段;做恶梦害怕时紧紧地缩在他怀里,微微发抖;欢爱时的声声娇喘。。。。。。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她是令他深爱,让他作为一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需要,感到人生尚有快乐,而又有意义的生命源泉——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想起的任何一幕,都无疑是在未愈的伤口上撒盐。而她除了带走了她自己,对她曾经喜欢的任何东西,件件都给他留下。
他走出门,交代艾德林:女佣打扫时要保持所有物品的原状。这个卧室不再允许任何人进去。
而他从现在起,将无法再睡在那张充斥着悲伤回忆的床上。
这个房间里现存的一切,都在提醒他:她曾来过,但最终又因不愿要他而离开。除了引出他时刻的伤心外,没有任何别的意义。
他也要离开他们曾经共同的家,到伦敦去。
第二十三章 爱在发芽1
第二十三章爱在发芽
傅峥经常观察她的教学方式,觉得真是不可思议,特别得超出他任何曾经的想像。
比如,她教绘画就是以鼓励个性为主。任何一个孩子画出来的涂鸦作品,在她眼里都视同专业杰作。非但给一个极高的分数,而且还引导孩子继续画出自己的独特风格。
她带来的这种前卫的教学气氛,不仅给孩子在绘画上有影响,而她特立独行的一些人生观,通过不带任何压力的教学过程,已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孩子们对人生的认识。
其他教课的老师已感觉到了。
教6年级语文的裴老师,有一天点名让一个女学生回答问题,“于丽丽,你说说,自尊,自负两个词的意思有什么区别?”
女孩子答得非常流利,“自尊,是褒义词;自负是贬义词。”
裴老师暗暗说好,点头示意:“接着说。”
那女孩子接着说,“过度自尊就是自负了,一个人,必须有自尊,但不可以太自负。一个自负的人,反而会让别人看不到他自尊。自负,还会伤害别人,伤害别人以后,也就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等等,等等,裴老师做手势制止她往下说,“你都跟谁学的这些?”这滔滔不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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