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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对苏麻的那分牵情那分占有欲自那个事情以后就已荡然无存。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觉得那已是一场遥远的梦幻与空想。苏麻近在咫尺却令他感到遥不可及。
苏麻还会再理他吗?他每每这样自问时就会垂头丧气。
垂头丧气间他就会去大酒店或小型酒吧泡在那些吧女堆中与她们纵情、酗酒、私缠。如此一来他渐渐地将苏麻抛丢脑后、渐渐地将那件背叛苏麻的事抛丢脑后。
第五部分第十八章与伤痕重逢(6)
他在那种地方经常喝得前仰后合、颠颠覆覆。他的精神、意志、情感全都在那里消磨一空。他完全失去了从前那种知识男性的典雅与庄重。他与吧女勾肩搭背,讲着虚词与谎言并且豪饮后让自己纵声奸笑着。奸笑间他的一双汗毛很重的手便伸向吧女袒露的乳间。他在吧女的乳间乱摸一会,很不像个三十几岁的年轻男子所为,倒像是一个没有血性的糟老头子的作为。
一段时期施子航让自己醒了醉醉了醒,一任生命浑浑噩噩。
马尔库斯·奥勒说:“人就是一点灵魂驮负着一具尸体。”可是施子航却连灵魂都已丧失。施子航是没有灵魂的僵尸。
他的情感方面自从遭到大学时代苏麻的拒绝后就偏离了轨道。在他娶了女魔头老婆的那刻起以及后来与之分手的岁月里,他之于男女间的情感方面就已濒临错位。
他喜欢苏麻却不是一个男人全方位对一个女人的挚爱,而是幻想着与苏麻间相互肉体的纵横与占有。
可是如今这种可怜的幻想连同着他的过错毁灭以后。他的感情世界就更加大幅度地跌落与滑坡。
他已经从根本上断了再行娶妻生子的念头,他开始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瓦上霜。白日里他去朴高为他安排的公司里紧张而惶惑地忙碌着。他不肯与任何人多讲半句话。他内向孤独地做着事情。中午吃午餐的时候,他不与任何人搭伴结侣,而是一个人在角落里孤独地向口中递送着饭食。傍晚到了下班时间他慌不择路地挤入电梯。之后他很迅速地打开自己那辆小轿车的门闪身入内落座在驱车的位置。他没有将车子驶回公寓。因为他讨厌那些比他年轻一些的寝友。他们没阅历没资历脸上露出的快活笑靥与神情的生龙活虎常常令施子航透骨地逆反;施子航夹在他们一群中间就好比一只绵羊夹在一群兔子中间,显得是那样尴尬与不协调。他们活蹦乱跳,他却垂头丧气。他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时候,他就让自己深陷于烟雾的海洋,他一只接续一只地吸着烟,以此驱赶他心头无尚的空寂。烟雾笼罩住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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