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人的热情奔放,人家因为感到奇呛无比,人家及时收住调侃的话题或离开室内或打开窗子。
施子航是个从不把别人的感受放在眼内的男人。人家走的走开窗的开窗,他依旧我行我素地斜倚在床榻上吞云吐雾着。直到人家开口说请你到廊处吸烟好不好,大家已被烟雾熏得晕头转向……面对人家对他发出的不满与牢骚他仍低垂着头一声不言语地继续着他的吞云吐雾。人家一气之下统统拿了皮包离开公寓将门重重地摔关上。门的重响使他心里一悸,之后他马上恢复常态任由烟雾缭绕。至此而后他在这个公寓内呈绝对的孤独。人家谁也不与他搭讪谁也不与他发生任何生活方面上大小事宜的交涉。比如彼此互换饭票与凑份子一起到外面的酒吧嚎饮或来一场AA制聚餐。就连彼此间照面时也是身体一耸斜插过去。
处于这种孤家寡人境地的施子航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对公寓的一种恐怖心态。他每当夜晚下班后都让自己驱车去酒吧报道。让自己在那里精神死亡肉体沉醉后再行驱着车歪歪斜斜横冲直撞地夜行在空无一人与车辆的马路上。
回到公寓他不洗不漱倒头便睡。偶尔他邻铺的那个长发男仔的女友唧唧咕咕地与长发男仔缠绵着甜蜜话语之时,他也不感到受骚扰,借着酒精的麻醉作用很快进入眠状。但是间或有清醒之时遇到这种夜半时分长发男仔的女友亦在长发男仔的床边唧唧咕咕地散唠他就要给人家颜色看看。他先是来回折翻着身躯以此给人家一种他深表厌烦的警戒。见人家根本没有把他这小动作放在眼里,他便勃然大怒地从床榻上坐起并掀掉身上的被子。他这样的举动又完全出于一种精神方面无法抵卸外界干扰而呈绝对的失控状态所致。那个长发男仔女友的每一句唧唧咕咕都深深挫伤着他的神经末稍,从而直捣他的心区以及他的生殖系统。由于那女人对长发男仔不间断的柔言蜜语施子航着实被某一句秘语击重。他有些心猿意马。他的血液开始沸腾、理性开始失控、欲望开始繁衍。他的男性体快要被那柔言蜜语炸裂之际,他发出了令长发男仔和其女友足以从床榻处弹跳起来的怒吼。他们愤怒的眸光随着他声音的坠落一并射向他同样愤怒的面颊。长发男仔发出一句“神经病”的骂话,长发男仔的女友拎起皮包临出公寓门时向施子航瞪了一眼又向地面啐了几口才缓缓离去。
第五部分第十八章与伤痕重逢(7)
施子航与长发男仔的这些小动作使前后左右的上下铺翻腾起来。他们有的拧亮床头台灯随意地乱翻着一本书、有的则打开小型收录机或随身听、有的则用被子牢牢地蒙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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