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友告诉我,她们是拥有丈夫的单身母亲,明白吗:挂名丈夫,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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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而不尽义务,有些,像长不大的儿子,专等女方侍侯清洁洗涤三餐。”
“我不是那种人,我会照顾你。”
我凝视他,“我心领了。”
“朱咪,这一阵子我会比较忙,希祈原谅。”
“你又得北上,停不下来,一个有噩梦的人永不言休。”
“吓坏了,”他苦笑,“只有你才明白。”
“不,许多人都明白,都不愿意提出来,怕被人看低,又贱多三成。”
汪翊又匆匆离去。
他们来来去去,叫人看着都累。
我记得当年做见习生,曹安闲闲一声“朱咪,你到观塘去送这份合约”,我便得一早出去,午间才回转,公司明明有信差,否则,叫速递服务亦可,可是,她一定要支使下属,剥夺他们的自尊心。
幸亏都过去了。
除出在噩梦里,再也不会见到这些人。
晚上,我想约丽蓉去喝一杯,忽然记起,她到星马去了,总不能单独出马。
打了几通电话,熟人不是号码取消,就是搬迁,使我惊讶,人情变幻无常,只有我一个人还住在老地方。
我只得一个人出动,换一件黑色小裙子,找到手袋,叫部车,往酒馆出发。
很久没到这种地方来,这次纯观光,轻松一下。
没想到在门口就遇见熟人,有人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我是殷红,记得吗?”
我看着她,不,不认得了,名字与面孔有点不符,今天艳丽得多。
她接着说:“晓铃,红牛今晚女客免费,跟我进去。”
原来,她认错了人,她不知道我是朱咪,我乐得轻松。
我唯唯诺诺跟在她身后。
她叫了一杯混合酒给我,叮嘱我:“不要让酒杯离开你视线,小心有人下药。”
我连忙说是是是。
场内顶光一照,我发觉许多女客都染了红发,份外耀目,吸引异性,许久没有出来走,发觉情况比我想像中的更坏,那么多年轻女子,那么寂寞,简直泛滥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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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酒保搭讪:“可以把各种畅销葡萄酒都斟一小杯给我尝尝吗。”
酒保看我一眼,“这位小姐你是外行,此处不卖葡萄酒,我们有备三数种,可是人客喝啤酒或是混合酒。”
“原来如此。”
年轻酒保浓眉大眼,眼睛像是会笑,左颊有一深深可爱酒涡,活该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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