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或代表性。于是,我们作一些理性的综述与评析,或许并非无的放矢。
第一,“戏剧性”,无非是说情节的错落发展与经典戏剧有某种类似或重合,而社会本身就是舞台,生活本身就是演戏,人们本来就扮演着特定的角色。社会嬗变的深度、广度、速度,使一些都市女性捷足先登地“分享”或“遭遇”了时代为人们带来的生活弹性和转轨空间,但她们并未完成必要的心理准备和价值选择。因此,她们行为上的“开放”与精神上的“成熟”并不同步。“领略”中增添了意想不到的“承受”。主体意识、主观追求的色彩十分淡化,而对自我的失落和对未来的盲目,便构成了她们命运中悲剧的颤符。
第二,男性仍然以社会性更强的姿态处身于社会机制和生活方式的变化中,他们的物质追求和事业追求之间的联系更为密切或统一。女性却无法做到这一点。男性总体精神境界的提升是一个“之”字型的否定之否定道路,其中,在对待女性的问题上,“骑士精神”“贵族意识”“文明程度”“绅士风度”等等,尚未真正培养起来,更遑论在人格、价值层面上对女权主义的深入理解。因而,男女之间真正平等的格局其实远未到来,只有一些形式上的变化,而尚未完成实质意义上的突破。
第三,一些女人充分发挥了“直觉”“直观”的“优势”,不仅将形式上的变化当做获得“解放”的体现,而且当做了进一步“解放”的导向。她们把从男人那里得到的种种“待遇”作为自己的追求。于是,这些女人从种种现象中,“自觉地”或无奈地、主动地或被动地认为爱情的失落、婚姻的动荡、带有审美和浪漫色彩的情感价值的贬低等等,是必然的、正常的。因而她们认可并拥抱“现实”了。这是一种“自慰”式的心理偏差——她们获得了一些“选择”男人、“诱惑”男人、甚至“把握”男人,“拥有”多个男人的主动权,而且伴随着从男人那里“争得”的物质和享受。但她们在“得到”中失去的是至深的幸福,在“自由”中沦落为新的物质的或精神的附庸。
第四,人类基本价值追求的历史贯穿性极强,因而是永恒的。但是,贯穿力的实现和发挥又是曲折的。一些女性在“跟着感觉走”当中,在缺乏或放弃理性的自我价值追求当中,以为“时尚”或“潮流”已经将审美的、幸福的、真诚的、悠久的爱情让渡给海市蜃楼。这些女性完全放弃了对于“活着究竟求得什么”这一几乎是永恒哲学命题的探索和回答,表现出变化无常、随波逐流,用主体意识与个性意识的隐退,用人格完善和素质修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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