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想飞的。老是在地面上爬着够有多厌烦,不说别的,飞出这圈子,飞出这圈子!到云端里去,到云端里去!哪个心里不成天千百遍的这么想?飞上天空去浮着,看地球这弹丸在太空里滚着,从陆地看到海,从海再看回陆地。凌空去看个明白——这才是做人的趣味,做人的权威,做人的交代。这皮囊要是太重挪不动,就掷了它。可能的话,飞出这圈子,飞出这圈子!”诗人徐志摩在《想飞》中这么自白着。在爱情上,他也在追求着一种浪漫的爱,一生不曾放弃。这种浪漫的爱,使爱永远处于可望不可即的境地,永远在追求状态中,永远被视为一种圣洁高贵而虚无缥缈的彼岸和遥远。
英国文学家劳伦斯说:“爱,严格来说是一种旅行。”“爱,就是在创造的欢欣中使精神与精神、肉体与肉体相吸的引力。但是,如果一切都束缚在爱中,就不会有再多爱了。因此说,对那些爱中的人来说,旅行比到达终点更好。因为,到达意味着穿过了爱,或者干脆说,以一种新的超越完成了爱。到达,意味着走完爱旅之后的巨大欢乐。”他还说:“爱是朝天上旅行的。”这种论述与许多坚信浪漫之爱的人们的想法相一致。
生活中,许多浪漫主义文学家、艺术家,都经历过这种不断追寻的“浪漫的爱”。拜伦、雪莱、彭斯、卢梭、乔治桑、雨果、哥德、海涅、普希金……不胜枚举。他们都是一生追逐理想爱情而不懈。他们把对爱、对美和自由的追求由一个美丽女子做象征,以达到梦想的神圣境界。
诗人徐志摩“竭全力以斗”而逃出了“没有爱情没有自由”的家庭,止绝了与原妻张幼仪的婚姻“苦痛”。历经苦难与相爱至深的美貌才女陆小曼结合,但其结果仍是无可奈何的幻灭。婚前在给陆小曼的信中,他称:“我站在你的对面,我的泪上的光芒与你的泪上的光芒针对着,交换着。你的灵性渐渐的化入了我的,我也与你一样的觉悟了,一个新来的影响在我的人格中四布的贯彻。——现在我连平视都不敢了。我从你的苦恼与悲惨的情感里憬悟了你的告诫的灵魂的真际。这是上帝神光的反映,我自己不由得降低了下去。现在我只能仰着头献给你我有限的真情与真爱,声明我的惊讶与赞美。”
婚外性关系的心理轨迹(2)
“你已激动了我的痴情,我说出来你不要怕,我有时真想拉你一同死去,去到绝对死的寂灭里去实现完全的爱,去到普通的黑暗里去寻找惟一的光明。”
然而,就在结婚的初期,彼此的理解和交融立即发生了严重的障碍。诗人曾经在日记中说“恋爱是生命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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