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你那么好,他为什么这样对待你?秦则摇着头,小朗,小文不想伤害我。我们各自坐一条小船,拼命想划向对方,心太急,桨与桨老碰撞,就这样,没事。
星期二我独个儿坐在酒吧里,电话铃响,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是酒吧么?有个何霁文先生要搞个大型诗歌朗诵会?
我不知道这件事,也许有这打算,也许没有。
怎么回事?你们没协调好?对方烦躁起来,我连请贴都收到了。你们办事效率真差。
我不说话,窗外有朵云飘过去,沿秦则刚走过的小路径直朝他钓鱼的礁石去。
电话里对方沉吟着。好吧,告诉你,我是二两。他好象很无奈。
我“哦”了一声。这个名字我根本没听过。
我是二两啊。他加重音。
不认识啊。我模仿他的口气。
你不认识二两!他抽了口气,你是服务员吧。叫老板听电话。
老板不在。我说。
唉,他叹了口气。呆会你告诉他,二两先生打电话了。你告诉他二两正在考虑接受他的邀请——毕竟,我日程很紧张。他说。
好。我说,酒吧里很安静,风吹着东面墙上那些纸张,有些是我的诗,有些是别人的。我想着乘没人,把自己那些贴到最醒目的地方。
我写诗——他最后说,好象彻底被以我为代表的现实击倒——我也写小说,你得多买几本期刊了解我啊。
我挂断电话。
何霁文说我们确实要搞个诗歌朗诵会,盛况空前十年不遇:开始日子还很宁静,诗歌会的请贴装在莫名的绿色信封里过海漂流,瘦瘦的邮差载着它们满街穿行,哪家哪户接到它,必定蓬荜生辉。人们诧异地张大眼睛,尖叫、嫉妒、期待、准备行李……海岛来了很多人,很多很多,统统都为秦则而来,他们心甘情愿聚集在秦则身边,像奥林匹斯山上环绕宙斯的众神。好吧,既然他们臣服,还有什么理由让他们过吟游诗人那样的苦日子?我们舞池光可鉴人,金菜银肴流水转,女士控制不住镂空细高跟鞋扭动屁股,绅士沉陷酒池肉林高谈吟哦。快乐从酒吧延绵到海滩,到报纸杂志上,到每个看客羡慕的眼神里,持续整整一个时代的佳话……
钱呢,钱哪里来?有人问他。
秦有钱,我知道他有。钱算什么狗屎?我们要把钱都花光,买幸福,买名望。他说。
我和爱徽去轮渡接幺一,她正因为晕船扶着柱子吐得天昏地暗。在电话里她说自己穿一件性感的裙子,否则我们真认不出她。她长得一点也不像照片上的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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