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顺便先去开炉门。
呀,天这么冷,小鸡鸡都冻没了。
没关系,只要英子有早饭吃……
不吃早饭。有你呢——
嗳,英子?
做啥?
今天特别冷,要是呆会你不用起床,不去上班就好了,我们躺到中午……
不去上班?又不是没躺过……
天气真冷,我不要我家的英子被冷风追来追去欺负。
我走了,你好再困,
不行,我要给你盛泡饭。
……
她的脚底心是热的,她浑身全热。我是膝盖、脸和脚冷。甚至头发都有一股寒气,不敢往被窝里面钻,只好伏在她耳朵边说话。她的脸蛋散发出一股温存的馨香,带着爱的意识,心里面的开心和肉的味道,年轻、清新。她一头困意懵懂的乱头发也热乎乎的。冬天再冷,也无法侵入到相互眷恋着的人体角落。当我撩起她的上衣亲吻她时,我感到通过我嘴唇接触到她身体的那种寒冷在她温热的肌肤上“滋滋”作响。半分钟,寒冷就消失了。被我们完全驱逐出了热被窝。我的嘴咬住了她温烫的乳蕾。从她体内似乎传来一声激动的叫喊,乳蕾似乎也有了喉咙,快要发育出一道秘密的声带。她在迷醉中失声叫喊。那天早晨,她赤裸的身体似乎比以往任何一回都反应强烈。她的一双美奶红红的,新鲜得像是快要滴下露水。我记得她不知从哪里腾出的一只手来去褪内裤,在被窝里捣腾,实在是一个匪夷所思的高难度动作。她在把那条热乎乎的“斯韦脱”脱掉时她的身子是一寸寸裸露给我的,每一寸都是一段音乐的华彩,每一寸都是对我来说令我终生聆听的乐章。我似乎从未爱过这一寸光裸肌肤和另一寸内裤之间的那一段白暂人体。我永远对她有一种圣洁处男般的感情。在她慢慢脱下内裤,一寸寸裸露过程中我在飞快地成长,像甘蔗田的甘蔗在南国广漠的暖风中拨节。她每脱下一点点,我的激动就增加一点点,就像橙红色的香槟酒往婚礼的彩台上搭成金字塔型的高脚酒杯里倾倒,每只高脚杯都觉得快要摔倒了,叮呤当啷,幸福地沐浴在这昂贵酒液的喷射中;每只高脚杯都摇晃不定,承受不了那突如其来的水流的冲击,但又每次都在最后时刻,被别的酒杯的晃动稳定住了。
我快憋不住了。我的激动快要喷射出口腔了。灵魂最紧张、难受的部位原来就是口腔!这一回我发觉了,我要对我的口腔说话,我要朝我昂仰起的、痉挛着的口腔和颈脖说话。我抚摸她。我轻轻咬一口,她的喉咙。噢男人的喉结——原来这就是最秘密的性爱表证。我又吻了吻她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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