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显出他来?事实上,他徐斌有的实在就一样物件:北京大老爷们儿的不服气!
不服气只是不服气,能当真本事花吗?
清朝兵丁是不服气坐着兵舰来的洋鬼子在北京城耀武扬威,上手中国人的女人。但你倒个个试试看?你连开往伦敦、巴黎的兵舰都没有,除了用唾沫星子淹死人,你报得了仇吗?把自己架在想象力的高杆上,除了摔死自己,根本奈何不了别人。
徐斌在酒精里煎熬了自己一会儿,决定回归本原,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他只想做一个人。
这种立场的变换使徐斌觉得解脱,好像一下子踩在了硬地上,而且不再需要飞。
作为无所预设的人,他反而有了优势:他比很多同学有钱,钱能帮人补拙!
徐斌默默计算了一下自己的财力,信心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回到了他身上。
他一瓶洋酒下肚,变得成熟了。
茜茜莉娅一边自己做生菜色拉,一边打开手提电脑,上“马赛之夜”网查询舞会讯息。其实,在内心深处,茜茜莉娅知道自己为何选择马赛这座已阿拉伯化的城市来度周末。这里,有一双深不可测的棕色眼睛,曾经在迪斯科打击乐的滔天巨浪中,诱惑过她,使她在一刹那间,产生过放弃一切顾虑、牺牲一切现实、追随那无力抵挡的魅力而去的念头。当时,她身边的巴黎男人感觉到了威胁,及时地把她拖出了迪斯科舞厅,但茜茜莉娅对男伴的兴趣已荡然无存,这是两人一周的欢好计划骤然缩短为三天的惟一原因。
第三章 花开两朵(2)
茜茜莉娅从台湾回来后,发现自己从生理和心理上变得水性杨花,有些固定和执着的东西消失了,她起先感到失落,随后玩味到自由。她不再害怕被诱惑,甚至觉得生命就是享受诱惑的一次脆弱的冒险。
在MBA初期的体力脑力双重煎熬下,她一天比一天克制不住地,甚至有点病态地想到那一双带阿尔及利亚风味的深沉眼睛,那眼睛挑拨着茜茜莉娅的心弦,让她在疲劳过度的浅睡中
,还做一次次春梦。
她找到了那家名叫“朗扎洛黛风帆”的迪斯科舞厅,舞厅在深蓝的网页上刊登今夜的主题舞会“大型渔获”的广告:男士付50欧元的门票,女士免费。茜茜莉娅去过位于西非海域的这个“朗扎洛黛”西班牙殖民岛,那里是阳光的故乡,激情和放浪形骸都受到讴歌的化外之域。
太阳在海面安宁地挥动最后几缕金丝时,茜茜莉娅把面孔浸在一脸盆的黄瓜和油桃鲜榨混合汁里,这是台湾女人教给她的秘方,十五分钟的浸泡,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