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到零,夫人私生活的音响部分,等于在街上公开露天演奏。
这演奏深入浅出,欲灭复燃,间杂着冲浪板飞舞的节拍,果然比野猫的歌声添上灵长类动物的风月情怀。
陈香墨作为人的潮汐假如还未被这歌声激发还原,那他就已到了植物人的危险境地。好在他终于一个起身,冲进咖啡馆付了账,然后再冲出靡靡的巴黎夜曲那勾人魂魄的磁场,落荒而逃。
陈香墨接到了太太,夫妇俩都很疲倦,几乎都是整夜未睡。他见天色未明,第一班到蒙巴纳斯的机场巴士还要过四十分钟才到,就对太太方荷说:“我们叫出租车回学校吧?”
“忘了大笔学费还等着付了?我坐这折扣飞机半夜三更到才省了七八十欧元,还不够你叫出租的呢!”方荷执意等巴士。
“只好委屈你了。”陈香墨抱愧地说。
“见到你就行了。”方荷笑笑说,拉了陈香墨的手。
两人历尽倒车的辛苦,到了凡尔赛才叫了辆出租车回假日旅舍,花了12欧元。进房冲了个凉,拉上窗帘倒头便睡,直到下午才醒。
诉说离情,不免缠绵。
见窗外阳光璀璨,陈香墨便建议去逛凡尔赛宫,再在凡尔赛市里吃法国菜。
夫妻俩小心翼翼不走校内的通道,直接从旅舍门口上大马路。陈香墨抱怨说:“学校是形式主义的典型,你要有非典,就会传给我,我照样上课传染别人,有何区别?”
太太扭头望着他:“我还不知道你,死要面子活受罪。别人不是都不理学校吗?你又要说又乖乖就范!”
陈香墨有点尴尬,说:“埋怨是我的自由,可遵守规定是我的责任。”
好在校门外农庄大片金黄油菜花吸引了他们的视线。夫妻俩手牵手在田埂上晃悠,留影。心里充满了久别重逢的喜悦。
第四章 三对夫妻(6)
他俩朝宿易镇上走,要搭郊区火车去凡尔赛。陈香墨眼角里看到路中间有辆车一个急刹车,车里有人仿佛在向他招手。陈香墨认为自己看花了眼,继续向前走。那辆车驶到路边,一个急掉头,追上陈香墨夫妇俩。
原来是班上的南非白人姑娘蜜西尔,她是唐文文的好朋友,对陈香墨也很友好。
“陈,你们是去镇上吗?我带你们过去。”蜜西尔热情地说。
“好啊,谢谢你。”陈香墨觉得特别开心,不假思索,招呼太太上了车。
陈香墨介绍:“这是我太太,刚从……”
说到这儿,陈香墨卡住了。天哪!把隔离的事给忘了!
车已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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