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都会安排好。或者,您也可以用底层的图书室,我们的藏书您可以自由取阅。”
富瓦拉赫先生点点头,好像为夫人背书。徐斌道谢,为自己由钥匙而起的联想而嘲笑自己。
第二天上午,徐斌惦记着为富瓦拉赫夫人选一件礼物。这礼物使他颇伤脑筋,第一要讨夫人喜欢,拉近彼此的距离;第二要符合赴晚宴携带礼品的大致范畴。
他由此不去巴黎的奢华商店,驾车去蒙马特高地的一些情调小店。
这些店开在向上蜿蜒的缓坡上,店面都很小,是老式楼房的底层改的,从街面的玻璃橱窗里,可以观赏代表性的商品。珠宝、小家饰、灯具、烛台,或者是旧书、油画、画片和假古董。
徐斌把宝马停在高地下的街沿,漫步走上去看店。起先他想买狂人画家萨勒瓦多·达利的一幅复制品,因为画面上喷薄的火烧云下,一朵紫云英上站着一个赤裸的妇人,她的心被一支金箭刺穿了,身周环飞妖艳的蝴蝶。
犹如是对富瓦拉赫夫人的隐喻,徐斌特别喜欢这个场景,但他决定把这幅画挂在自己的卧室里。
送人的礼物在一家斯里兰卡人开的东方古董店里找到,徐斌觉得印度情调的这尊花梨木欢喜佛最适合当着老朽的富瓦拉赫先生的面送给他那风姿绰约的夫人。不仅是对老毛子的一次修饰过的讽刺,更是他东方雄性复兴的征服欲的宣示。早就露出骚态的富瓦拉赫夫人一定会品出其中调情的味道。
秋色愈益浓重,空气透着一股清凉人脊背的说不清的气息,使人心头懊悔该做没做的事,赶着在自然的禁忌冬天来临前,去完成昏乱的激动人心的春夏里成熟起来的欲望。
徐斌准时在晚上8点按响了富瓦拉赫家洋房的大门,他打扮得像一匹刚剪过鬃毛的蒙古小公马,似乎不耐烦地朝四周喷着听不见的响鼻。
富瓦拉赫夫人打开门:“哎,晚上好,徐先生。”她美得好像一只削掉了嫩黄皮的生梨,性感得只剩一口咬上去的份。徐斌来不及领会夫人为何如此美艳,夫人却已小鸟般附上了身,在他两颊各亲了一口。徐斌浑身荷尔蒙像节日礼花般四溅,高昂地踏进了富瓦拉赫府第。
富瓦拉赫先生有些疲惫地和他握握手,他穿着精致的法兰绒便装,示意徐斌可以拿掉领带,随意些。徐斌这才有机会定睛打量夫人,夫人一袭白色袒胸秋裙,半露的饱满酥胸,令她看上去和平日不同,完全显出了法国贵妇人的本色。
富瓦拉赫先生阴郁地观察着徐斌,这小伙子太直露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女主人身上,显得十分没有教养。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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