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在她的脸上不甚温柔地摩挲起来。
云僵住,这是只有尘才会对她做的事情。不死族的传统,以鼻子摩挲对方的脸是求偶的方式。但这古老的方式对于现在的以既定了配偶的族人来说毫无意义,渐渐已经被抛弃,进行仪式的人只要进行最关键的步骤就可以了,没有人会再去摩挲别人的脸,骄傲的不死族甚至认为,以这种方式对待女人,简直侮辱了勇士的名誉。
只有尘这么做,那是因为不这么做,他们便难以慰解相思。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也要这样,因为好玩?还是在以这种方式取笑她?
随着那呼在她脸上的气息渐渐急促,他的脸开始出现淡淡的潮红,贴在他身上的翅膀突然呼地张开,再缓缓收起,把她包围在他的怀抱中。
云被动地与他的身体密密贴在一起,紧密得可以感受到他激狂的心跳。
这一切的举动,对她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尘曾经这样亲密的包围着她。
云的脑中的某根神经突然弹动了一下。她似乎有点明白,这个人的心已经开始失去控制了。
红色的花在凋谢之前就会有新的一批送来。云沉默了。她不再说话,她知道,只要一说话,就有可能激怒他,因为,她说的都是拒绝他亲密行为的话语。他房中的摆设都无一幸免的遭到他的破坏。现在在这个空间里,似乎只有她睡着的这张床,以及她还没有受到伤害。最近一次,他对她的亲密程度已经到达了低线,就在她以为躲不过的时候,肚子却突然不适,适时制造了非常不雅的响声与气味,然后,在云捂住子跑进解手处时,狂狼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挥烂了一桌的红花,冲了出去。
后来,她听说给她送食物的纳木斯人被狂狼踹下山崖,三天没敢回来。
狂狼云给喝的药汤分量少了,让云的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咋看上去,对她的限制似乎是松了,但他跟在她身边的次数却更多了。只要族里没有要他亲自处理的事情,他基本上都要赖在云的身边,即使两人说不上一句话,他也要在离她三尺之内的位置,惟恐云逃走了一样。室内的花还是会时不时的被毁在地上。云见每次的红花撒落一地怪可惜的,便将新的,旧的花瓣扯出,全部丢进沐浴的水潭里,一瓣挨一瓣,竟铺满了水面。想起了在自己领地时与尘一起在水中嬉戏的情形,云禁不住褪下衣裳,潜入水底之中,只时而露出面孔透气,其他时间都沉入水中。
就这样,云在水里泡了整个下午,却不知外头乱成一片。
狂狼以为被她逃了,正发散人手四处追捕她,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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