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房内大发脾气,负责看守云的人被剜去一只眼睛。直到临近黄昏,有人发现了水潭里云的踪迹,才先急忙回去报告。
云悠哉游哉在水中泡腻了,才慢吞吞的从水中站了起来。才刚拂开面上的水,就诧异见到狂狼呆楞地站在岸边盯着她的身体。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的她无措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身体。她简单的动作却更燃起了狂狼的生理上的变化。之前因她的失踪而引起的一切情绪统统转化成对她强烈的欲念。狂狼缓缓飞移到她的面前,绿眸变得幽深迷离,对上她的蓝眼半晌,看不出她心中任何逃离的念头后,忽然将她抱起,放置在岸边,全然不顾云的挣扎叫闹,无视云在挣扎中磨伤皮肤,只急切地让炽热源头狠狠闯入了她的身体。云的处子之血随着红花瓣一起滑落在铺满红色的水潭中。云雪白的身子被狂狼又是啃又是咬,满身淤痕。完全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在狂狼的激烈索取中昏迷过去。
从这一天起,狂狼完全不愿离开云的身边。她若是落泪,他便舔走泪水;她若是垂头沉默,他盘腿坐在她的对面,一声不吭,也不再发脾气;她开始做噩梦了,每每在半夜里会突然惊醒瞪着他,他便张开灰翅膀包围住她,不管她的踢咬,直到她疲倦睡去。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些纵容以及不知名的东西。他容忍她不理不睬,他容忍她的冷眼对待,却绝不允许她拒绝他的亲密与无度的索取,也不允许她在交欢时闭上眼睛,因为,他要透视他的内心,他要确定,在她的心中,没有别的影子存在。然而他却看不到她的思绪,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惜日的光彩。但他仍是在她的耳边呢喃着:“给你我的一切,但是不要指望离开我。云儿,我活,你就必须活,若我死,你也只能陪伴我。我要你。”
云的意识才回到脑海中一样,对上他的眼睛,呐呐道:“女人活不久。”
“不。”他抱紧她,“只要不生育,你就能重生。”
云不解地撇开头,不想探究他话中的意思。真好笑,不是么,他抓她不就是为了要个继承人么?
狂狼的面孔贴了上来,将她脸上每一寸肌肤都摩挲过一遍,口中一直在唤:“云儿,云儿。”
不久,云终于明白狂狼所说不生育的意思了。在月圆夜他决不碰她。这件事很快也让其他的纳木斯人知道了。他们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有微词到现在变得憎恶,认为她一定是给他们的王施了什么妖术,导致他变得不正常。于是有人便开始背着狂狼密谋将她除去。她也隐约感受到他们的企图,也想趁机脱离狂狼的控制。
于是,那一天很快便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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