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边儿把思路绕了过去,绕到他眼前最关心的那件事上面。石洋发现,至从那笔倒毒的欠款收回来后——更确切的说是从他自己的公司倒闭之后直到现在,他自己都在昏昏恶恶的状态下过日子,即窝囊又别扭。这会儿他决定该为自己找一条出路了。这是他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决定的。他不这样想不行啊,因为他早已隐约的感觉到,因为这笔钱的事儿,他和她一定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发生什么呢,他内心其实早有了答案,这答案就是他自己眼下这种仿佛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不愿——也不想再过下去了。他想:“‘牛’一把吧,这可不是个活法?长此下去,自己一定会在黄雅兰的跟前更不是人。倘若有那么一天,自己真要在生意上把她抽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石洋朝思暮想的,就是怎样才能使自己能够彻底的摆脱过去那种——人前低三分的、懊丧的、无人问津的处境,——前头里石洋眼看就要对了,却没料到为了一个心爱的女人又一下给摔了下去。如今他经过这几年的努力,在图书市场上又看到并重新点燃了他心里边的希望,可是,问题出就出在——用石洋的话说就是她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
石洋的担心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也尽管他现在的内心深处还爱着她,不愿意离开她,也不愿意从这个属于自己的家里走出去,可是,他知道自己过去的妻子黄雅兰的个性。——要说这当中最简单的理由,是他俩如今在法律上已失去了依托。以至他才有了这样的想法:“不是刚收了一笔钱嘛,何不逼她拿出部份来,让自己到外面去干点别的,这样的话,既可以将自己独立出来,又不至把家庭彻底的搞日塌,也省得自己成天在市场上看她的脸色。”
眼下对石洋看来,这是他在家庭的问题上唯一能够维持现状最好的办法了,若不然,他认定自己一定会活活给逼死;逼不死,也得活活给呕死;还有,假若黄雅兰有那么一天真硬了心,自己手上起码还有点点钱或一个摊子,到时候他牛不牛这不好说,糊乱地过过日子,大概还应该不成问题。
外面依然同先前一样静,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女子哭泣的声音,声音十分凄凉,哭泣中在喃喃地说着什么,旁边一个男人沉闷的声音在对她凶狠地狂叫,随后这声音就渐渐的消失了。
石洋刚听到外面那个女人凄凉的哭泣那一忽儿,身子打了个激凌,随后他仔细判断了下声音的来处,发现是楼下的路人,那颗悬着的心才又回到原来的位子,随后他稍稍吁上口气后来到女儿的房间,见女儿还是同先前一样睡得香香的甜,于是他将女儿的被子往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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