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又心有不干,于是他跟上一句:“这样,到新华公园咋样?”
“不,妈妈没说。”
石洋听后心里更不是个滋味,就急躁的说:“爸爸叫去,妈妈会说啥!”
“不,妈妈要骂。”
女儿答话的声音带着几分祈求和逼迫,到后来竟呜呜的有了哭的声音,石洋听了心里真是伤心透了,心里却在不住的骂黄雅兰:“妈的,不知她在女儿面前说了我些啥子!”
几问几答过后,石洋的心全凉了。
父女俩一路无话。
石洋对黄雅兰去参加婚礼的事,心里本来有些疑虑,只不愿去多想,这天同王笑梅分手的时候经她那么一提,倒觉得不想不行了,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晚上,石洋躺在床上一觉醒来,心,自然又想到了黄雅兰和王笑梅的身上。外面静谧得连窗台上花枝摇曳的声音都能听见,蝈蝈在漆黑的夜里叫,女儿梦呓般的躺在隔壁呼得正香。石洋怕把女儿搅醒,只好悄悄的把自己从床上挪到客厅,随后点上支烟,开始在客厅里轻轻地踱起了步子。他想:“王笑梅下午和我分手时说的那翻话不是完全没有道理。”随后,他联想到至从他上次走北京回来后,那种看似她早已把他和王笑梅过去的事给忘了似的,让他成天都跟在她屁股后面,从家里到图书市场的过着忙碌的日子,他想:“有一阵还真让我认为她仿佛对我过去所做的、对不起她的一切事情都既往不咎了,并使我拿定了主意要把一切都从头再来;她甚至有时候在我面前还表现出过去那种特别的温馨。”石洋想到这些,竟不住的在心里为自己感到可笑。确时,石洋当时从心理上也乐意顺着她,有时候不小心招了她不高兴,也不往心里去,反倒回过头来批评自己,还不止一百次的又打起了和王笑梅分手的算盘。——可是后来他却不知怎的,仿佛是鬼使差那样就同意和她婚了离。
石洋想到这里停了下来,回头来到客厅,从放在桌上的烟盒里取出支烟点上后,吐了个五环,随着缭绕的丝丝烟儿又接下来想:“我他妈的当时咋就那么糊里糊涂的同意和她把婚给离了呢?”之后他把他与黄雅兰离婚后的这段日子仔细的又回忆过一片,才发现不应该联系起来思考,而是该划作两个时段,他在心里想:“应该说,前面那一段是好的,只好后头那一段就不行了,特别是大前天……”
石洋在心里指的大前天,其实就是石洋的公司倒闭之后,有那么一阵黄雅兰闲着没事干而到外面跑过一阵保险,从那时起,石洋就常听她在自己跟前提起的那位——据她说,是从彭山县的乡下进城来充当白领,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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