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映像。”
石洋这样说显然是带着些疑问,也有催促的口气,张得光却明显带着故意的、借着酒意在桌面上绕圈子。
李思秋这时从外面顶着少有的秋阳走了进来,虎子见女主人回来,呼的一下从张得光的脚下串到她的跟前,将头伸到她的两腿间不动了。李思秋见壮,只好弯下腰不情愿的淡然一笑,伸手朝它头上揉过几下。虎子表现出满意的神态一路摇着尾巴,扭起屁股很乖乖的走一边去了。李思秋来到桌前,朝石洋莞尔一笑,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桌前多了个女人,“噻话”就收拾了许多。又挨过些时候,石洋心想:“这阵总该走罗哇。”却见他迟迟的还是没有走的意思,最后他只好在心里说:“看来自己得先表表态,要不,他那屁股一定是挪不动的。”于是只好趁着大家在不经意间将话递了过去。他说:“张得光,我洋洋的为人你该是再了解不过的哇?就拿这次学校的事来说嘛,——我的原则是朋友了朋友。总之,到时候,我还是要意思意思的。”
石洋在说话的时候,口气自然,婉转。让人信服不已。
“说远了,洋洋。你哥,我兄弟!”张得光老练的答上一句。
石洋听后只淡漠的笑过一声并稍微点了下头,起身离开桌子来到临向公路的木栏边上。从这里居高俯瞰出去。首先收入他眼底的是公路对面的一家土木结构的小卖点,一道古老的索桥晃悠悠地从它的脊背一直延伸到白沙河的对岸,几户人家散落在河对岸错落有致——或河岸边、或半山腰;左一丛、右一丛的丛林间;往它们的后面一直往上望,离石洋站的位置不远处;——那里,虽说不上斧削,却也称得上笔挺的山势,苍苍茫茫、巍巍峨峨。从那儿再把目光收回来,过去的白沙河以没了往日的咆哮,昔日的涛涛之水,仿佛以变成了老妇的泪水在河心中流淌。
第三章 从访旧友(14)
从张得光的九荫山庄到学校,要经过一段仰着的、弯溜溜的山道,山道左边的江滩上,一处沙老板的天然采石场哗啦啦的正在作业;一辆辆严重超载的“二手车”像虫子般的、艰难的在河心里将泪一样流淌的河水碾得稀烂。紧临公路右边的坎上面,一道褐色围墙后面,砖老板的爆破手们正在半山腰那陡峭的岩石上,——可以说是改造,也可以说是破坏的正和大自然亲吻着。坡尽头陡峭的岩石上同样立着一处小卖点,在对着它右面稍高的地方,便是张着大口似的砖厂大门,一条洒满砖粉的泥路,仿佛带血的舌头从里面一直添到外面的公路;小卖点的正对面,同样是在坎的上面,几户人家在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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