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下一只脚,就等着找钱。
“嘿!小姐你有点啰嗦耶!赶快下车啦!我还要做别的生意。”
“噢!”他的大方反倒显现她不择手段“A钱”的可鄙,害她觉得颇不好受。
当下不再和他“啰嗦”,抓着皮包,拾阶走向一栋巨大的宅院。
玫珍的婆家是地方的富豪,在这寸土寸金的台北,景致优美的郊区,拥有一栋占地四、五百坪的超大型别墅。
“我前世造的什么孽,生的女儿没一个好命……阿珍啊!你就给我有志气一点。你姐姐上个月才离婚,你妹妹挺着大肚子还给我跑回娘家来,现在你又……要传了出去,我面子往哪里摆?”
甫进内,就是一阵呼天抢地。殷虹凝神一听,认出是玫珍她妈妈的声音。怎么那么巧?
“阿虹,你来啦!”玫珍的婆婆赶紧拉着她往楼上走,眼角还不忘嫌恶地自一眼老亲家。“你快上搂去,好好安慰安慰玫珍。”
“她怎么了?”屋子里火药味好浓,此外还有一股沉肃的气氛。
“还不是让他家儿子给害的。”玫珍的妈妈气不过,站在客厅涕泪纵横。“没天没良的,我们家女儿水当当一个大美人,一到了别人家就变成破病鸡,包准是被虐待出来的,”
如此明显的指桑骂槐听在攻珍婆婆耳里,真是万蚁钻心,马上顶回去。“白贼话说大多会被阎罗王割舌头。”
瞬间爆发一场大战……殷虹见苗头不对,匆忙越过楼梯口,快步走入玫珍夫妇房里。
“天……你怎么啦?”殷虹立在床边,呆望着玫珍苍白瀛弱的脸孔,以及……以及手腕上包着纱布,透着血红的伤口。
玫珍见到老同学未语泪先垂。她老公赵赋文这些年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尽在外边搞七沾三,经常十大半个月不见人影,偶尔回来一趟却闷不吭声,老摆着张臭脸,活像做错事的是玫珍而不是他。
“你这人,数落别人时伶牙俐齿,碰到自己的事就傻得像只无头苍蝇。”他搞外遇,你闹自杀,岂不正合了他的意,替他解决难题?笨!
玫珍吸了几口大气,好不容易才止住淋漓的泪水,开口道:“他这回不是逢场作戏,是动了真情,他把那女人养在新店一间公寓里。”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