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部里的老友,老友读完,大为惊奇,当即决定在下期开始办个阿宏专栏登载他的文章。
由此和他们两人的交流多了起来,我们每月小聚一次,品尝他们的拿手好菜,聊天说地,他们也合力劝慰我找个男朋友,以致我一度有些动心了。
好景不长,半载时光悄然过去,第一片树叶落下的那一日,我接到阿宏的第一个电话。
“您好,哪位。”手机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姐姐么?”话筒里的声音很熟悉,“我是阿宏,喜子的朋友……”
“啊知道。”我恍然大悟,“怎么了?”
“你有空么,来区医院一趟吧。”他的声音有些沉,不知如何讲起般的犹豫,“喜子住院了……”
“我有空,到底怎么了?”我觉得不妙。
“你来吧,我在一楼等你。”
“知道,马上到。”我挂了电话,骑上车子抄路飞向区医院,一路上胡思乱想不已。
医院不很远,我把车子丢到存车老太的手里径直进了门诊大楼。
“这儿……”阿宏还守在IC电话边上,我快步奔过去:”到底怎么了?”
阿宏没有言语,很难过的样子,叫我跟着上了楼去,转过三层楼梯,拐进一个长长走廊,这走廊是不久前修的,把门诊大楼和住院处空中连了起来,走到那边,事情就不简单了。
到了那扇门前,阿宏低头扭开门锁,我扫了一眼那门牌号,跟着闪进身去。
喜子一脸病态,身子埋在一片惨白里,煞是可怜。我路过床头一把扯下那病历卡,看了,当即觉着颅骨中央咔嚓一声碎裂,直沿着脊椎传下去,然后就是一阵凉意。
那字不算草,我看清了,无须再确认一下,是骨癌。
“怎么搞的。”我把声音尽量放平静。
“以前的旧伤。”喜子勉强笑笑,”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这样,是以前上小学的时候踢球让人绊的那个地方,脚踝。”
我听懂了,那是一处内伤,体内潜伏的癌细胞找到了突破口,伤口就不知不觉癌变了。起初谁也不会知道的,待已关注,已是晚期。
我一时语塞,不想去看那双眼睛,随意在旁边的空床坐了下来。
病房里有三张床,其余都是空的。这样最好,免得看见病友受尽折磨,自己心里也难受。我打量着病房,到处是扎眼的白,四下里都是白,人仿佛掉进一片空茫,不知所言,不知所想。
“你疼么?”我关切问。
“一阵一阵的,大夫说还没有到疼的时候。”
听着喜子有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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