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声音,我不忍再问,可是沉默更让人难耐。我难得觉得自己的嘴这么笨。三个人就这样坐着,一个望着墙,两个望着地。
“我不知道他怎么给你打的电话,这里挺吓人的是吧。”病床上的小伙子明显瘦了些,肩膀的线条已然改变,不过还是带着笑。
“我俩斗争了一阵子,决定还是告诉你。”
……
我甩甩头,把那些回忆牵强地赶出脑袋,我独自穿过那静悄悄的走廊,望着另一端空荡的黑暗,我觉得那黑暗不在前面,就在心里。
“已经控制不住了,扩散到全身了,但是要是死,还得等一阵……”我又想起喜子的话。
当时不知怎样劝他才算合适,我想起自己说过的话,自己曾经对无数人说过:人死了,一定会到另外一个世界,循环不灭。说多了,自己没有理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