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要么每天干得发涩,要么每天被不同的男人吻,这下子事情糟糕了。
她不敢等着夏泠出手,气运丹田,将苍木一把推开,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慢慢整理思路,自己如何上马……如何下马……如何被……
苍木头发也乱了,淡水晶的装饰在额边晃垂。
夏泠仍然站在原地,冷冷的波光让十七如芒刺背。
十七说:“苍木,你看你,连骑马都骑不像了,今早喝了酒?”一边努力使眼色给他看身边的夏泠,苍木缓缓转动眼珠,才看到了生气的“老人”,十七说,“爷爷都不高兴了。”
十七从他身旁连滚带爬地跑到夏泠身边:“爷爷,方才小王喝醉了酒……”
“爷爷”果然生气了,吹胡子瞪眉毛:“我家十七招惹了小王何事?小王若觉得不妥当该直言相告,也不该如此欺负于她。”
十七拽紧夏泠的胳膊,他都忘记了自己是初次见苍木,说话口不择言的。她担忧他露了行藏,忙给他掩饰起来:“爷爷,小王有些醉酒,你莫失了礼数。”
夏泠一甩胳膊,低声道:“他不知我的身份,你难道不知?以你的身手何至于受制于他?”
真是蛮不讲理,十七也压低声音:“意外你懂不懂?”
“你跟谁不能意外,跟他意外?”
赵十七怒了,大声道:“爷爷,小王回到部落路途遥远,我打算送他一程。”
“什么?”夏泠射出要杀人吮血的目光。
十七手中再紧一些,放不放?否则我暴露你!
夏泠低头,花白的须眉皆在抖:好,算你狠!
看他让步,十七高兴了,仰起头在他的脸颊上不着痕迹地扫过一个淡吻:“放心啦,去去就来。”
“哼!”“老爷爷”依然气难平。
十七跑到苍木的身边,将苍木拉起来,把他带上枣红马,擦过夏泠的身体不敢多看他,快马加鞭地向草原深处跑去。
夏泠已经到了她的身边,怎么看她如今接下来的日子都会很不错。
她得跟苍木将话说清楚,这一年来苍木对她的照顾与关心,十七泰然接受了,认为与他情爱不成友情在。可是,如今看来不是如此而已。
“苍木,你莫要认为我流落在草原,就是命苦而已,”十七与他长话短说,“谁说女子一生定要依靠一个男子?”
“我在大漠这一年,看山看风日子很逍遥,我从未觉得自己命苦。”即使是夏泠“死去”之时,她也从未觉得自己失去所有。
十七点着他的胸膛:“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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