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对我目前的生活情形,有任何愧疚。”苍木始终认为两人分手是他无法为她撑起一片天,“苍木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的日子我自己承担。”十七还很想不通,“难道我赵十七的幸福是哪个男人可以全部给的吗?”没有男人的日子她不也心情愉快地过过来了?
这些男人真是自大,充什么救世主?
到真需要他们的时候,不知道还在不在?
苍木仿佛从来都不认识她,他了解的赵十七是一个可怜巴巴等着他解救的孤身少女,她在扎休措湖边,连吃的都没有;她曾经在他的王帐里求他救她,现在,她变得自信而成熟,再也不是那个生涩的少女了。
似乎……也不很可爱了……
苍木喜欢的柔弱少女赵十七,已经在命运的霜刀冷剑中永远地消失了。
成长就是失去美丽的过程。
当她不再若小鸟依人,也就不再是他的赵十七了。
看着苍木渐渐远离,十七连连挥手:“苍木,你要做草原上最好的部落王!苍木,你要让且先部平安!”
十七心头有些酸,苍木的路程很孤单,她却移情别恋了。
手在下巴上一掠,已经满掌泪痕,只愿姣姣能够待他好一些。
谁也管不了谁的路长路短,每个人不过是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十七离开苍木,等感觉脸上没有了泪痕了,才回到小毡包前。
雪山远渺,青草广阔。
夏泠正在门前陪着豆豆一起玩兔子。
他青衫寥落,头发丝丝在风中飘扬,十七停下脚步,想端详一下他过去的模样。这应该就是夏泠老来的模样吧?如果他真到了那一天,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般白发黑肤?
十七忽然淡淡地想:不知道到了那时候,在他身边陪着他的人,究竟是谁呢?
十七绕过去,看到那兔子看见夏泠便瑟瑟发抖。
夏泠只当未曾看到赵十七,一边捏着兔子的小腿,一边在对豆豆说话:“越是见什么东西怕,越要将其设身处地入情入景予以锻炼。比方说恐水的最好学会游泳,恐高的要多去登高。这兔子性子野,见人怕,便应当与它多加亲近。”
兔子低头蜷身,努力避免他抚摸的魔掌。
夏泠犹觉得这兔子与他“亲近”得还不够,又将那兔子抱近些:“豆豆,兔子身体柔软,你的手须这般托住兔臀,这只手顺着它的耳朵摸到后面……”豆豆模仿着他的动作学习抱兔子,可怜的兔子在他的手掌下,害怕得直翻兔眼,快要昏过去了。
十七怕吓死了那兔子,便上前一把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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