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朵:“你别碰它!”他再如此抚弄那兔子,兔子还有命在吗?
谁知,那兔子前晚正是被他们两个人同时“压”坏的,它并不只害怕夏泠一个人。
兔子回头一看,两个罪魁祸首都已齐全,兔子腿一蹬,昏死过去。
豆豆“啊”了一声,十七抬头想跟夏泠来一个面面相觑,可是夏泠的表情好生难看。本来就扮了个黑脸的老头,此时越发如同一尊黑脸菩萨了。
三个人守着一只昏死的兔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泠哼了一声,责怪赵十七:“你过来做什么?”
十七觉得分明那兔子是被他吓坏了,不由也责怪夏泠:“你明知那只兔子见人怕,还要吓唬它,兔子被搞坏了,豆豆会不高兴的。”十七还挺爱怜地看着那只兔子。
夏泠转过身不理会他们了:“它是见你口是心非的,这才气昏过去的。”
“我哪里口是心非了?有你这般捏兔子的吗?好兔子都被你捏死了。”十七将兔子往豆豆怀中一放,跟着过去了。
“你跟来做什么?”夏泠臭着脸。
“这是我的家,我哪里都可以去!”十七在篝火旁坐下,看夏泠僵在毡包门前。
“你跟苍木在说什么?”夏泠冷冰冰道。
“我不告诉你。”十七很得意,他终于也有一件事情无法把握了。
“哼!”夏泠摔帘而入。
十七没趣了,正要站起来也入毡包拿米做饭,却几乎和夏泠撞了个满怀。只见夏泠手中一只铁锅,赫然里面有一层雪白的米粒。
“你……你,打算做饭?”十七很意外,无所不能的夏公子平日里要么带着下人出来,要么就吃赵十七的软饭,如果什么都没有,他就……什么也不吃。
——从未见过他做饭。
“用午膳的时辰到了,不做饭做甚?”夏泠推开她,向着毡包边的清河走去。
“你会做吗?”十七好奇了,“用篝火做饭很困难的。”
夏泠不理睬她,挽起袖子蹲□,在溪水边开始洗米。
十七在他身边蹲下,他的手臂也涂了易容膏,颜色深深的。平时藏在袖子不觉得,此时看起来手形修长秀美。
十七逗他:“这块地是苍木圈给我的,说此处有清河,比较便于汲水。”
夏泠继续洗米,他比较喜爱干净,又不懂得洗米,只知道将那米一颗颗搓洗着,手指捏米的动作灵活得叫人心动。
十七不由有了不好的联想,很想把他闹得生气一些。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些米是苍木给我送来的,说我喜欢吃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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