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泠记得十七针线很不错,也看着十七。
十七张了张嘴,她没见过那东西是什么模样的……
她接触的女孩子少,也不留心这类事情。她的身体柔韧性好,恢复伤痛很快,从未生过病。这个太过好使听话的身体,使她几乎忽视了这些细致的问题。
夏泠看十七难堪得无脸见人的模样,有点不舍得了,装作无奈道:“唉,她父母过世得早,没个女人家帮衬着。眼瞅着孙女儿长这么大,也没好生教会她做女孩子。”假装擦了擦眼角。
“真是苦命。”白掌柜被他的真情流露感动了,看十七身上的破旧男孩打扮,道,“老哥,你太不容易了。”
两个高个儿男人站在当地,面对面地为了一件女人亵衣长吁短叹的,十七看了很内伤。
白掌柜转到里面,十七与夏泠等了一会儿,看他带出一名妇人。妇人也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梳一个宝缳髻,脸上饱满红润,可见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白掌柜说道:“这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