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徐知州便写下奏折上呈,要求刑部增派人手。刑部获准,一纸调令,将黄芩调入了高邮州。
“那时,州里的实在不安生,不说祸害人的水贼、流寇,光是来来去去,也不知是黑是白的江湖人,就足够我们应付的了。”邓大庆道。
周正也道:“那些个江湖人白天瞧不出啥毛病,可到了夜里说不准就是作奸犯科的主儿。案子多得一班兄弟没日没夜地办也办不过来。”
邓大庆点头道:“大老爷这才上奏,请求刑部派些人手来增援。然后,京里就把你派来了。”他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对你的到任,我们一班兄弟都怨气冲天,心中不服。”
黄芩不解道:“为何?”
邓大庆道:“明明是向京里要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却只调来一人一马。这是啥意思?难不成京里的捕快都是神仙,有别样神通,一个能当十个、百个用?”他空啐了一口,道:“切!分明是那些官老爷们见咱们州小,说不上话,瞧不上咱们。”
周正点头插嘴道:“是啊,当时以邓头儿为首,我们啥都不想,就想看看新调来的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殷扬听他们越说越没了规矩,下意识地伸了伸舌头。
他外表木愣,心思却灵活得紧,才入捕役没几月工夫,就已把这六扇门里的陈年旧事打听了个一清二楚,当然也包括五年前黄芩的到任。
邓大庆偷偷瞧了眼黄芩,见他没有任何不快,才接着道:“那年头,我也是急愤得紧,耐不住性子,想着既然一时半会儿瞧不到真人,干脆先弄清你的底细,于是,偷偷寻了你的资料瞧,想看你之前有啥显赫的功绩没有。”
黄芩轻笑一声,道:“那肯定让你失望了。那时,我不过是个从‘捕快营’被一纸调令调出的小捕快,哪里能有什么功绩?”
邓大庆点头“嘿嘿”了两声,又叹了口气,道:“是啊,功绩没见着,却见着了总捕头的苦处。”
周正不失时宜道:“都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瞧总捕头以前遭遇不幸,日后势必飞黄腾达。”
殷扬也随声附和了几句。
黄芩只道:“知足常乐,现在这样也挺好。”
邓大庆哈哈笑道:“总捕头这话我爱听。要飞黄腾达,只怕也要过得更辛苦吧。”
殷扬思索了一会儿,道:“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年京里为何只派总捕头一人来?刑部这么做,未免太过小气了吧。”
被他这么一说,另二人旧时的疑惑又升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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