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种人,他笑的时候绝看不得世上有人哭,他哭的时候绝忍不了世上居然还有人笑——相思不会也是这种人吧?聪明的,不要给他留下同甘不共苦的杀人藉口!我忙大摇其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相思你看错了!这段时间我天天、时时、刻刻记挂着你是否脱险,还要把心事藏在肚里陪起笑脸来给由冰大哥打劲以免影响大家求生的意志(被由冰在背后猛捏一把,我啮着牙选择无视一途),吃不香,睡不好,哪可能会胖?这是浮肿,浮肿,是心理压力太大营养不良造成的,怎可能是胖?相思你不要看错了!”
相思又瞪了我半晌,一顿足,掉头拧身就走。我长长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到由冰神色古怪地瞅着我,忙打个哈哈,抛下身后的怪异视线跟着相思跑。
诗里写的那个什么新人旧人,是在生命有保障的前提下才有时间、有情趣、有心情慢慢讨论的。生死关头,逃命最大,其他的,我不管!
跑了没几步,“咣啷”一声,什么东西劈头盖脑朝我们三人重重压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相思一个旋身而上,“唰唰唰”几声响,天上“哗哗哗”掉下一大堆木屑,直如雪花片片落,沾了我满头全灰。
我不敢出声。
相思轻飘飘地落在我们前面,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流光如水的缎带——才怪!假如我看出不那是把软剑,我枉在无名谷呆足十六年!
方才没敢发出真实的声音,确然明智——我的头不会比他刚劈的那个木笼子硬。
以前见惯的是他罗带轻分彩袖舞的模样,啥时甩起软剑来?
我虚心好问,但相思显然不好为人师,一接触到我的眼神千刀万剜地瞪,我只好“呵呵”一笑,顺势把视线从相思身上掉开到他身后。三师兄说得对,对于盛怒中的野兽你做什么都是错,如果没有必胜把握,不如装作没看见,别踏上它的地盆,比傻傻的和它决胜负要好一些。
于是在没有人扇风点火引发战争的情况下,我们跟着相思齐心协心往前冲。
连着破了几道机关、守卫不知被相思与由冰解决了十几还是几十个后,我们来到了大厅。熟悉的“轧轧”声响,不消说,又是笼子从顶往下直罩。相思驾轻就熟地照前法炮制,由冰应付下方有可能威胁到我们的人——奇怪,这个味道是……?天啊,是铁锈味儿!
“铁笼子!由冰快!椅子叠罗汉!”我可不相信相思那把剑能把整个铁笼子象削豆腐一样三下五除二削成铁末儿。幸好由冰在这方面不钝,手脚并用,我们近身的桌椅板凳被他运劲吸来一个搭一个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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