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起来——“轰!”重重的撞击声,我可顾不得验收成果,夹头夹脑直窜。“卜!”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眼前一暗,似有什么压了下来,我心中直叫苦,哪个混帐王八蛋把那堆叠罗汉的桌椅中途敲断了顶不住笼子?偏我病后体虚体力未继跑不快。千钧一发间,脖子一紧,耳边风声呼呼,眼前景物不住倒退,随后身后“当”一声,我一个不提妨吸进了激起的粉尘,又被衣领勒着脖子,呼吸困难,登时呛个不停。拜托,我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是揪哪儿也不用揪我衣领嘛,好象抓猫抓狗一样,留点儿面子给我成不?不行,有空得跟相思商量商量,为自己争取点儿最基本的人权、生存权!
正想着,脖子一松,清幽的味道也从身边骤离,听得“乒乒乓乓”响不断,眼前一白一灰两条身影缠斗做一团。我这才有闲暇观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出所料,后面一个大铁笼子——好大一只铁笼子,几把大厅一半全罩住,估计装上一千只山猪还有余。刚才若不是我急中生智,就算相思能将它一脚踹开,落下时始终会罩在我头上;前面相思正在和白眼狼正面对决,大概在我们躲避笼子陷井时白眼狼猝加偷袭,于是演变成现下这个局面。
以相思的身手……失去了不鸣的白眼狼,有如被剪去了二十只狼指甲,没什么可怕的。
那是否意味着我们在堂堂正正打败白眼狼后可以风风光光地从大门昂首阔步走出去呢?
我苦笑。按道理应这样,可对于一个为了获胜无所不用其极的人而言,我不相信在他明知自己比对手矮一截的情况下,还敢于那么英勇地冲出来誓为名誉而战。
我在最近的那张椅子上坐下,跷起二郎腿,观战。
“大用!”由冰在旁边紧张兮兮,“你怎么坐下了?现在是贾公子在为我们拼命啊,你怎么……”
“知道啊,我也非常拼命地为他加油着啊!我们这叫以心传心,懂吗?”谁说助威一定要大喊“相思必胜相思必胜”的?而且我真这么做了怀疑相思大概会先回头杀我再考虑继续和白眼狼的战局。“再说啦,以相思的孤傲决不同意我们上去三打一……站着多累啊,你要不要也坐下?”我实在不明白由冰着急个什么劲儿。由冰狐疑地扫了我一眼:“你未免太轻松了吧?那可是生死相搏啊!”
“那你有什么办法?不摆出一副胸有成竹、举重若轻的模样不是很容易给敌人摸清底细了吗?而且相思又不会输。”若连这点儿眼力都没有,师兄互殴的时候我下的注岂不就有赔无赢了吗?
由冰听后一喜:“相思不会输?”
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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