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几日,每剂药都按时按量严格送服,渐渐的,杨伯脸上的斑丘疹也退了去,身子也不再抽搐,神志也清醒了许多。这几天杨伯的手脚一直没动过,话也也没说,起初彭国冲以为是杨伯大病初愈,没力气动弹,后来牛棚里的老医生说,这次杨伯中的毒已经伤及神经,无法治愈,能保下性命简直是奇迹了。彭国冲身心憔悴,看着杨伯现在的样子,心中死一般地绝望:他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杨伯的身体虽然残废,但神志清醒,如今自己的身子搞成这副模样,唯一的希望就是不再拖累别人。杨伯的右侧大腿还能动一点,他已经有了觉悟。一天他看着夜色渐渐黑下来,听着周围的人鼾声渐渐响起来。他轻轻支起右腿,悄无声息地挪动着身躯,仅有柴草与他身子摩擦发出的细微沙沙声。外面的虫鸣盖过了杨伯的离去,一个伏在地上的身影爬行着慢慢地淡出了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因缘率第三回
杨伯爬了一个晚上,到了次日清晨,只看得一人站在前头。
“大哥哥?是你?”已经不能说话的杨伯在心中暗暗叫道,眼前的这位大哥哥正是儿时赠送他《名玄经》的人。
那大哥哥抓住杨伯的手上的脉搏,几秒后似乎已经对杨伯的身体一清二楚,口中说道:“气自手太阴起,至足少阴。分络自足厥阴起,至手少阴经。”杨伯按照大哥哥的指令运气,两股真气牵动着心肾带来一阵剧痛,杨伯咳嗽了几声,那大哥哥道:“做得不错,继续,再运足太阴。”
杨伯照做后果然精神好了许多,大哥哥拉来一匹马,将杨伯抱到马背上,对着杨伯看了看,道:“你的毒要想治好得用上几年甚至是几十年,我得带你去个地方,愿意跟着我就眨一下眼睛。”
杨伯本就抱着不愿拖累家人的心态离开,离开正是他心中最好的期愿,他重重地眨了下眼,希望这个儿时一面之缘的故人能将他带到远离家乡的地方去,哪怕是自生自灭客死异土也好。
马儿的一声长鸣,灰压压的草木就在两人身边如流水般穿过。两人向着北方走了一日,沿途河道渐多,一天就渡了好几条河。第二日一早两人已行至太湖湖畔,湖光开阔水气怡人,绿水卷着水中的泡沫飘来。
马儿在环湖疾驰,到得中午阳光明媚之时,周围都是生产队的人顶着太阳在湖里面捞水草。那大哥哥穿着军装,杨伯也被换上一样的衣服,两人坐在马上,湖里的人看见两人骑马驰过都以为是部队的军官,威风凛凛的样子让众人忍不住地呐喊招手,心驰神往。
两人绕着湖边又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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