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带到天保住处,审出实情。由扁保长作保,放了19人回家务农,再当汉奸就枪毙。放一个回南京给苏恒昌报信,叫他快上吊,免得再臭故乡人……
扁保长讲完故事吸口烟,吐出一串烟圈:“要不是祝山心细,这回你苏府上又要出人命案子,那20个人都有短枪,还有你家老太爷给你的信……”
路得胜抢话:“团长,干和平军(伪军)得把话说明!”
苏祝周气得小胡子翘上天:“胡说!谁投降日寇也不能许可,老子又怎么样,一个样!”
李士良逗他:“一个样又是什么样呢?”
苏祝周不回应,扁保长又取去一支烟点上,说道:“苏大少,这会子是人心大乱,都准备逃难了。百姓最怕鬼子兵来,好,不谈这个,你还说抗日哩。可是哑姑到了梅家,天保现在徐州,明人不用细说,你自家拿主意吧。”他说罢又摇着两只空袖子大摇大摆走了。
苏祝周骂道:“让老油条训教一顿,他妈的!”
李士良道:“令尊之所为,你是开脱不清的。”
苏祝周起身就走,一面说:“李老弟安排军务,我去看看我们家两位女王,弄清虚实,再定方略。”
刘颖与祝娟在天保正房西套间里,贴后墙摆两张床,一床躺一个,铺开摊子养病了。苏祝周进屋,她俩只抬一下眼皮,那就算是迎接。苏祝周看刘颖面黄肌瘦,祝娟脸上瘢结累累,从她俩病状联想到大院里的“鬼气”,他也落泪了。他也是人生父母养,一般生理功能与普通人没什么不同,所不同的只不过他暂时算个阉人。然而,他的思维方式是病态的,乍忧乍乐,喜怒无常,自相矛盾,杂乱无章;这种病态心理又影响着生理功能病变,便是泪腺也是枯萎的,流几滴眼水就断了泪源,只是哭丧着脸问:
“你们病怎样了?”
“坐下吧。”刘颖冲窗下几只椅子努努嘴,“我们病都很重,需要静养,无事休来打搅。”
“都是什么病呢?”苏祝周坐下,没人来侍奉烟茶。
刘颖长叹一声:“都是神经系统受伤。我还轻些,祝娟已感到四肢麻木,有瘫痪危险。”
苏祝周道:“既是这样,怎么跑到这个角落来?家里那么多房子,休养调理总要方便些。”
刘颖又叹口气:“大院里闹鬼,住不下去。”
苏祝周感到奇怪:“你也信鬼?”
“鬼就在面前嘛!”祝娟脸上含着几分捉弄地笑容,“现在,事情内幕已经搞得路人皆知,连那三枪是谁打的,都已昭然若揭。我奉劝足下还是聪明点,不用再遮遮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