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自取难堪。”
“事情都从老头子叛国引起的嘛!”苏祝周自我圆场有办法,“我去找齐队长消除误会,然后请天保回来,我向他赔情就是。”
刘颖摆手:“去不得,他不会见你。他们已经是一支大部队,你抗日,他还能扶你一把。”
苏祝周忽又呲小胡子发脾气:“这里是我的后方,我的防区,我能去,算是低就!”
祝娟哼的一声冷笑:“你对国家犯了大罪,还厚颜无耻地用误会二字来搪塞!我们是看你没随你老子当汉奸,饶你这一次,再敢胡来,那就走着瞧!”
正吵着,皓翁老人领上苏氏同族公议会几位老汉来了,一位老白胡子老汉拿一块小黑板和一本家谱册。全是长辈,争吵双方都礼貌地问声好。皓翁老人对她姑嫂说:
“好好治病,身体要紧。以后你们要是能够重聚抗日,我能说服天保,他的冤案可以压下。谁要是旧病难改,还想算计人,或是跟苏恒昌勾结,我苏门可是族规无情,铡草刀照样能铡人头!”
苏祝周强堆出一脸哭相笑:“你老说到哪里去了?我们当然要坚持抗日,同天保的误会,我向他赔礼。”
皓翁老人道:“祝周哇!我是80多岁的人了,光这族长就做了40年。我呢,看事是看人怎么做,不是听他怎么说。你要真心抗日,来来来,把苏恒昌的事写在这黑板上,在家谱里把他名字各勾掉。这个事嘛,同族公议会是能办的,你兄妹俩都说抗日,还是你们自己做为好。”
“这……” 苏祝周不干,“请你老再思,我这么做会有人说我想早除老子早得产,那就有口难辩了。”
“屁话!”皓翁老人转对祝娟说,“祝周这人我算看透了,你来写,一样的。”
祝娟接来一支毛笔,在家谱册上涂掉苏恒昌名字。再换一支蘸石膏糊笔,在黑牌上边写边念:“苏恒昌,逊清官僚,民国二十七年三月十八日加入汉奸行列,公开叛国。经同族公议,革除其族籍,以洗族人之耻!”
老人称赞道:“唔,娟子是我苏门好女儿,好好把身体养好,大家信着你姑嫂俩。”
苏祝周拦阻道:“老祖宗,你听我说……”
老人接去黑牌挥挥手:“我说过了,我只看人怎么做,不爱听空话。”说罢和胡子们一同走了。
苏祝周冲祝娟发火:“你太年轻,这块牌子挂出去,本族人共掉我们一半家产,也只好忍受!还有刘颖,平时点子那么多,在这关口怎么不给我一只下台梯?”
刘颖恨声地说:“你爱跳楼,梯有何用?”
苏祝周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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