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洗得浑身喷香,走到床前,看到他时,发现自己一点点渴望也没有。
灾难。我硬着头皮躺下来时,他总是要伸手揽住我的腰,我总是用被子或者毯子,任何能把我裹紧的东西裹住,说,“累了,睡吧。”开始他以为是我耍嗲,还会坚持,他的所有触摸都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就会说,“痒,离我远点。”他若再坚持,我实在忍不住发火了,“别碰我!睡觉!”
他说我有毛病。或者我是有毛病。总之,我不喜欢他的身体。我无法想象漂亮女生说的那样,看见法理学老师的身体,就浑身酥软,湿润异常。
或许我应该出国找法理学老师试试。
施刚不停地用酒来浇灌自己的欲火。我看着他一杯杯地灌自己,不安地想,妈的,我可不想送他回家。
当牛牛出现时,我眼睛都亮了,我拽住他的胳膊,叫远处的服务员,“小姐!来啊,把桌子腿锯掉!”
牛牛伸手拽了拽我头发。我看着他和女朋友这两个小妖精,无比愉快地说,“来,你们两个,坐姐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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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我们一行四人又冲进了卡拉OK厅。这是一家自助式卡拉OK厅,音响效果和吃喝享受都还不错。施刚把我们扔进包间里,搂了搂我,说了句“生日快乐”,自己就跑出去打电话了。没一会儿,点歌的屏幕上就打出一排字,“三零四包厢的施刚先生,祝妞妞小姐生日快乐,并且对她说,我永远爱你。”
不能说不感动。有人祝福总是件让人感激的事儿。但是,说真的,想呕吐的愿望超过了这些莫名的感动。真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年头说这些话,感觉不出真诚,只觉得是反讽。我腾地羞红了脸,不是害羞,是羞愧,不知道怎么对付牛牛的嘲弄。
牛牛和他的女朋友也看见了屏幕,两人互相对视一下,女朋友说,“够哏儿的啊。”
牛牛接着说,“够嗲的啊。”
女朋友斩钉截铁地说,“律师就是爱扯淡。”
牛牛嗯嗯地回答说,“职业病。”
女朋友说,“那要是他做不到怎么办?”
牛牛毫不迟疑,“算工伤。”
他们当我不存在,俩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边嗑瓜子一边说,然后,一首歌曲开始了,两个人同时跳了起来,“咱们合唱这首《爱江山更爱美人》吧。”
他们终于不再议论了,我松了一口气,眼巴巴地看着屏幕,心不在焉地等施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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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小偷的信了。
信上只有一句话,我真想让你知道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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