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你一杯我一杯的,就可以消磨掉整个夜晚。几杯下去,铃月往往不胜酒力,南茜却跟没事儿一样,铃月从未见她喝醉过。有南茜在,给了铃月很大慰藉,使得她落寞的生活里有了一些暖意。
南茜是一个好朋友。铃月想。
铃月在客厅的沙发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觉得应该去泡个澡,便起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铃月的房间里,临走时换下来的衣服被凌乱地扔在了床上,摆在门口的几双不成行的拖鞋显得有些碍眼,但那幔绣着散碎花瓣的黯红色韩国窗帘,和一盏挥洒着鹅黄色光芒的台灯,把整个室内渲染得十分温馨和谐。
铃月一贯不喜欢美国人的家里,几乎都是百叶窗,他们不用窗帘,可没有窗帘,算什么家呢!铃月固执地认为。
铃月脱掉衣服,到浴室放了一池热水,又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一把混有玫瑰花的海盐,撒在热水池里,用手搅一搅。一转眼,整个人就滑入了热气腾腾的浴缸。
紧张了一天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铃月决定什么都不再想了,她轻轻地闭上眼睛,静静地呼气,吸气,吸气,呼气,仿佛想把心中郁积的烦闷和失败的沮丧,通过呼吸彻底排到自己的体外。
“要是南茜在家就好了,真想好好喝几杯。”
南茜是个美貌无双的越南女孩,却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据她说是跟她的祖父学的。其实说她是女孩,应该不太准确,因为她已经二十八岁,而且已经结婚了。
不过她看起来十分年轻,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像绸缎一般披肩而下,直至她纤细的腰间,她的眼睛里透出妩媚,放射出玫瑰般的色彩,摄人心魂,她的眼睛只要望着你,你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梦幻般的感觉。南茜的脸部线条很美,仿佛是艺术家的杰作。她的嘴唇性感迷人,不用口红也带着天然的艳色,而待它微微张启的时候,就仿佛鲜美的果子一般诱人。
南茜在静的时候已经很美了,而走动的时候,长发柔柔地飘起来,拂在她那线条优美的脸上,便简直令人可以忘却一切了。
南茜是三年前嫁到美国的,她的丈夫是广东人,在加州一家公司做会计,南茜在加州呆了两年,不知为什么,却独自一人跑到了拉斯维加斯。
南茜似乎很不愿提起她的丈夫,只是说他们分居了,正在办理离婚。
“他不像个男人。” 南茜只给了他一句评价。
南茜也喜欢赌,不过她不像铃月,铃月只要一有点儿钱,就恨不得马上驱车到赌场,钱多就大赌,钱少就小赌;南茜每周最多赌一次,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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