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才赌一次,但是每次她去赌,带的钱不下两万。她不赌百家乐,认为那是必输的赌戏,她只赌21点,每次都押两注,每注至少一百块。
还记得第一次铃月陪她去赌,两个人在赌桌上刚坐定,她就从手提包里轻巧地抽出一叠面值一百的美金,取两张,在供赌客下注的小圆圈里各放了一百,柔声对发牌员说道“Money plays。”( 玩现金) 。
铃月开始还陪着她玩了一会儿,每次也押个25块、50块的,居然也不知不觉赢了两百多块,而南茜面前赢来的筹码,起码也有两三千了。接着下来,牌风急转直下,庄家连吃了几手,铃月感觉不妙,就退出了,可南茜无动于衷,继续下注,结果连连被庄家吃掉。但南茜从容镇定,依然面带微笑,不急不躁,铃月不由得赞叹南茜的心理素质。
而每次,只要庄家一赔钱,她就放5块或10块钱在赌注前面,赌给发牌员。这样的话,如果这一手她赢了,发牌员就会得到10块或者20块钱的小费。
故此,凡是南茜光顾的赌场,发牌员见到她,都很开心,态度也很尊敬,因为知道她对他们非常的慷慨。
铃月曾经不解地问南茜:“你都输钱,干嘛还给他们小费呢?不如等赢了钱以后再给他们罢。”
南茜回答说:“我不喜欢Being cheap (小气),与其最后给,不如一开始就给,他们也会对你好点儿。”
只要有南茜在赌桌上,每位发牌员发完一小时牌,都会扔到装小费的铁箱子里至少两百块小费。临离开赌桌去休息之前,他们都会由衷地对南茜称谢,并说些祝她好运的话。
铃月直觉地感到,南茜的越南家人应该是很富有的。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光是看南茜就餐时的样子就知道。不说“吃饭”而说“就餐”,连铃月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不过,“吃饭”这个词,放在南茜这样的女人身上是不贴切的。南茜不喜欢吃肉,平时喜欢吃蔬菜沙拉加意大利沙拉汁,她拿着餐刀,将生菜和美国特有的幼小的胡萝卜小心地切碎,然后用叉子,轻轻地一小块一小块地送到嘴边,完全不像铃月,胡乱地狼吞虎咽下肚。她喝酒的姿势也是优雅得无法言说。
她的衣服款式都很别致,看上去质料高贵优良,不过标签上写的大多是法文,铃月都认不出是些什么牌子。平时在家里,南茜喜欢穿着丝绸睡衣,仪态万方地走来走去,有时捧着一本书,斜倚在沙发上,好似画中人物。
最让铃月佩服的是,哪怕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她也是同样的举止,决不是做出来给别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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