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白云,脑海里满是爸爸的身影,童年的时候,骑在爸爸的脖子上快乐的在大街上看汽车开来开去,小学的时候,不管公司业务又多忙,也要抽出时间到学校去接,暑假的时候,会和妈妈一起开车到郊区游玩,说起来还是妈妈严厉一些,有时学习上又一点偷懒,妈妈会严厉的训斥,有时还会用鸡毛箪轻轻的抽几下,这时爸爸就会过来劝解:他还是个孩子嘛,如今,父母双亲都已经阴阳两隔了。
泪水涌出了眼眶,陆一鸣低头无声的抽泣。
经过长途飞行,飞机已经到达上海上空,穿过厚厚的乌云,俯身向龙华机场降落,天空下着冰冷的小雨,上海滩的高楼大厦和破旧的棚户区一片阴沉,两年多过去了,上海变得更加破旧。
飞机着陆,机身完全停稳后,陆一鸣解开安全带,从行李架中取出行囊,走下飞机, 空姐站在出舱口,露出职业性的微笑:“祝您旅行愉快,再见!”
陆家花园的大门已经挂上了白纱,只是门口没有什么前来吊唁的车辆,门房张大爷看见陆一鸣进来,抹着眼泪说:“少爷,你可回来了,快到灵堂去吧。”
陆家客厅里变成了灵堂,父亲的巨幅画像挂在客厅正中的墙壁上,正微笑的注视着他。这幅画是他50大寿的时候,国画大师欧阳秋石先生为他画的,不想如今用作遗像。
陆汉轩的遗体停放在客厅的灵床上,遗体上盖着绸缎薄被。陆一鸣甫进灵堂,里面所有的人都站起来,一身白色孝服的曼妮高声哭叫起来:“汉轩啊,你的儿子从美国回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啊,你撇下我们,叫我们如何是好啊,……”哭的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陆一鸣充耳不闻,眼睛紧紧盯在躺在那里的父亲身上,他走到遗体前,慢慢揭开薄被,父亲的面容消瘦,头发大部分已经白了,双目微睁,他眼含眼泪,喃喃的说:“爸爸,不孝儿子回来啦。”用手慢慢将父亲的眼睛合上,“您闭上眼睛吧。”
陆汉轩微睁的双目随着他的双手的抚过而闭上了,周围的众人叹到,真是神奇了,刚刚夫人怎么抚也不闭上,儿子一回来,立刻闭上了,曼妮也惊异的看着着一幕,忘记了哭泣。
陆一鸣凝视着父亲的面容,眼泪簌簌的掉下,两年多以前,父亲送他到机场,恋恋不舍的那一幕还在眼前,现在的父亲又老又瘦,看来并不是他每次来信所说的那样轻松愉快。
身边靠过来一个人,递过来一个小毛巾,轻轻的说:“一鸣少爷,眼泪可不能滴到你父亲的脸上,这样不吉利。”听声音,他知道是雍凤农。
“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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