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鸣接过毛巾擦擦眼睛,抬头看着曼妮:“阿姨,我父亲是得什么病去世的?”
曼妮惊慌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大声的哭起来:“汉轩啊,让我跟你一起走吧。”
陆一鸣疑惑的看着周围的人,公司的阎律师、账房老王、广州分公司的任经理………,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人,他们一个个都避开他的目光。
他低头看自己的父亲,突然,父亲颈脖上一条紫色的印子映入眼帘,头脑嗡的一声响,他睁圆眼睛,冲到曼妮面前,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晃,狂吼道:“是怎么回事!你说,快说!”
“一鸣,别冲动。” 雍凤农过来拉开陆一鸣,“警察局已经来察看过了现场,陆董事长是自杀。”
“为什么!”他哭叫:“为什么会这样!!”
咕咚!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少爷!”
“一鸣!”
“少爷,醒醒啊!”
眼前迷迷糊糊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自己的人中穴剧痛,两手的户口也在剧痛,神智渐渐清醒,面前是雍凤农在用力掐他的人中穴,还有两个人在掐他的两个虎口。
“好了,好了,醒过来了。”
陆一鸣清醒以后是嚎啕大哭,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父亲是这样离开人世间,怪不得那几天,父亲又是长信,又是电报的,原来那几天已经在和儿子告别了。
这一场大哭,哭得陆一鸣肝肠寸断,曼妮也跟着哭起来,在场的人无不流泪。
过了好久,陆一鸣才渐渐平静下来,曼妮细声细气的说道:“你父亲自从你到美国以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我劝他注意身体,他先是强撑了一段时间,后来实在不行了,就任命了一个总经理,叫许德银,自己在大事上把关,具体事情叫许德银做。”
“这许德银一开始还是很负责的,做事认真,管理公司井井有条,汉轩也逐步将权力放给他了,哪知,今年以后轮船老化,经常出事,公司逐渐亏损,许德银和汉轩商量,要添几艘德国造的轮船,便从花旗银行贷款500万大洋,钱汇出去半年了没有动静。”
“十天前,汉轩追问够轮船的事情,第二天,许德银就不见了踪影,他到公司一查帐,银行里竟然没有一块大洋了,那个女出纳方蝶心也和许德银一起不见了踪影。发电报到德国查询购买轮船的事情,许德银根本就没有将款项打过去。”
“自从这件事情以后,汉轩就每天发愁,整夜的睡不着,花旗银行不知怎的知道了风声,天天上门索要贷款,汉轩就更愁了,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走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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