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孩子的乳房,就叫我觉得必须去摸几把了,更不要说此时我越来越觉得必须躲一躲那漫天的金光,否则我们的意志只会越来越对立,那将是我的灾难。今天对我来说太重要,因它肯定将成为我一生的纲领。我可以输在所有的细节和局部上,但绝不可输在纲领上。
再说,暴日的奥秘,我不知不觉已了然于胸,而对主观上的暴日,尚有一些迷茫。我必须给迷茫注入一点清洁剂,化暴为柔,让朦胧变得透明。江水便是这样的剂汁,在岛上掬一把,肯定更加香甜。至于吮美女之乳,品桃果之汁,噢,天啊,我敢展望:这个蹂躏了全世界一整天的暴日便会就此完蛋!
我下了江岸,跨过一条干涸的小河沟,走上了桃花岛下的一片沙滩。恍忽间,时光仿佛倒流了起来。少年时代,我经常怀着某种空洞的理想经过这片沙滩去东南方向的桔子洲头。其实除了无谓的怀旧凭吊之情,洲头既简陋又荒凉,唯一可观的毛泽东的碑刻,也只是诗词精美,书法却烂,不是很让人过瘾。我远望洲头,追忆少年时代,感慨不已。当年的文学理想经几度春秋滋润,竟是连一朵浪花也没有掀起,空把一腔雄心沉在了江底。感慨之余,我亦很不服气,难道真就这样永远的被洲头几道浪涛给吞没了吗?我忽然哑然失笑,太有意思了,我花了不知多大的力气,终于在精神上将这片山水洲城征服了,做了它们的主人,临了却发现自己其实被它们捉弄了,甚至就连原来对我相对客气的历史也似乎显得十分怪异。一切都在跟我过不去,被我寄予厚望的桃花岛竟好像成了我人生的尽头,再往前一步便是阴曹地府之门。
你只配去阴曹地府,你的所做所为本就是奔那里去的,只因你冥顽不化,所以始终没明白。
有人在这样跟我说。
我想把这个以导师的口吻教训我的混蛋给宰了。我平生最痛恨别人在我面前装导师,哪怕是父母都不行,在我看来养育之恩再博大深厚也不能凌驾于人生的真理之上。我正是因为不折不扣地按照这一原则行事才落到了今天悲惨的一步。似乎我应该反省一下,将原则改一改,可问题是这条原则跟本性挂了勾,而反省本性,在我看来那是不可思议的,我宁愿把人生输个精光也不愿动本性半分毫,因为本性是我的精神父母。对我来说,对父母的不孝尚可原谅,而对精神父母的不孝则罪不容赦。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居然还有人在这么重大的原则问题上犯我的规,我觉得我是必须杀人了。不过还好,四周并没有人,杀人所必须承担的风险也就自然消失了。那声音原来是我心里的一段独白。我经常干这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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