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不要老是想着攻击别人,当你瞄准别人的时候也许自己也完全暴露在别人的枪口下,许多人之所以被打倒,就是因为他们不懂得防守,不懂得应先求已之不败,再图败人。我现在碰到的困难便是犯了这个兵家大忌。
我还明白了,领悟某些人生哲理,并不是说从书上看到哲人那样教导,或者听到别人那样说,以为很对,这就算领悟了。不是的,绝对不是,真正的领悟,是能够在该运用它的时候运用它。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我不知在书上看过多少遍,听人说过多少遍,而且从来没有怀疑过它的正确,但细细回忆一番,我竟找不到一次成功运用的例子,被它左右的例子则是数不胜数。张学友无疑又给了我一次教训。我真不知道还要接受多少次这样的教训才会不再被这种错误困扰。
似乎我还必须承认,张学友这次给予我的打击,是我过去没有经历过的。他那猥琐的形象跟他的言行太不谐调了,以致我都不得不怀疑到底这种不谐调是真实地存在于他身上,还是存在于我心里。不可否认很多时候我们会碰到这种困惑,分辨不清现实跟我们灵魂之间的关系,游离在某种虚幻想象的边缘,不惜自己把自己搞得晕头转向,莫名其妙,甚至走火入魔。我想,暂时我还不至于走火入魔,但我感受到的苦涩却好像已经进入了那样一种状况似的。
今天的太阳好像也有点想看我笑话的意思,走得比平常快一些,一眨眼它就在开始下降了,岳麓山头已明显流露出了迎接它的意思,灰灰的,淡淡的,升腾起一股似有若无的烟云。春天的绿色也就开始有了一些暮霭的意味,迅速地吸吮着白日的光芒。
我紧张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天啊,我居然会紧张。于是我又恨起自己来。这个“恨”是个什么意思呢?是对“紧张”的讨伐,还是一种无奈的发泄?
我心里涌动着一股疯狂的欲望,然而怪得很,我似乎只想平静地享受欲望带给我的快感,却没有什么去实现它的冲动,好像欲望仅是一种独立的个体,是一种自生自灭的东西,不需要用行为对其进行解释,就仿佛藏在一条水势平缓的江河下面的暗礁急流。这条江河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它的张狂甚至令我十分害怕,哪里知道短短几年光景它就如此的封闭了!我非常悲伤,尽管它展示给我看的那种刚硬的意志似乎可以使我产生良好的感觉,但真正说起来,我对于它是悲伤的,这是我灵魂里的主旋律,是再刚硬的意志都无法缝合的一道带血的伤痕。
女学生,乖乖,多么诱人啊!可我知道,她们不会多漂亮。我想应该说这种判断是我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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