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贱骨头,别人把女孩送上门来,我故做清高,可事情过去了,我却又想了起来。这真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想念。之所以这样说,首先是因为晚上睡梦中的时候我是绝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的,而失控的心灵会梦见什么人和事呢?显然,只会梦见女孩子,或者是初中时暗恋的一个女同学,或者是哪天路上碰到的一位绝代佳人。梦到深处,那件最敏感最神密的武器自然就抬举了起来,疯狂地朝梦中的佳人和被褥射击着。我无数次地想消除这种现象,非但一次也没有成功过,还越来越严重。最后我只能放弃,任凭这种现象充斥在我的睡梦中,任凭它将我一个个完整的睡眠撕扯得四分五裂。其次,即使在我清醒的时候,也常常被一张美丽的面孔或苗条的身影惹动情思,拔乱情弦。当然,这时候的想念不会像睡梦时那样不着边际,甚至连一点幻想的味道都没有,是非常现实而具体的。这样看来,似乎又不能说我那次放弃追女孩的机会是可笑的愚蠢的,也许我真的做得很对,因为毫无疑问那是根本不可能有结果的爱情,而我现在需要的是真真切切的感情慰藉。
是的,该找个女朋友了。这是在文学和食堂都不能给予我快乐的情况下唯一可能得到的快乐的办法。当然,也必须看到以我目前的条件,要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女朋友不太可能,也就是说这个心愿即使实现了,能有多见效也很值得怀疑,但肯定聊胜于无。对我来说,现在能做到聊胜于无,已算得上一件很了不得的事。这个心愿就迅速地膨胀强烈起来。虽然上次那件事一直让我心里隐隐做痛,悔恨不已,不过一想到自己是真的想做成这种事,那种痛实际就渐渐麻木了。
食堂里是有好几个女孩子的。因为她们长相平平,出身低微,我进食堂这么久几乎从没正眼瞧过她们。我甚至傲慢地觉得她们的容貌根本对不起我的一个正眼。但现在我认为必须改变这种看法。她们不是艺术品,我也不是鉴赏家。都是一只锅里的料,汤汤水水混在一起,谁也别说是谁坏了这汤里的味。
有一个女孩子,叫吴琼花,她是乡下顶职进来的,小我一岁,工龄却长我两年。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