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吉隆坡。1939年,他响应了陈嘉庚的号召,回国抗日。父亲、母亲也支持他。他父亲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咱们中华民族国难当头,你们去参战是无上光荣的。”
翁老的身体很好,心胸宽广,爱好娱乐,还天天坚持体育锻炼。
2005年7月中旬的一天,我到云南保山市拜访了这位94岁的老人。晚上8时,翁老站在家附近的马路口欢迎我的到来。翁老一口气登上五楼的家门口,转过身子看到我在喘气,笑了,笑得那么善良、可亲,真像自己的父亲。
翁老说,他是第五批回国参加抗战的南侨机工。第五批共503人,直到第九批回国抗战的华侨共3226人。翁老这一批人,是途经新加坡、越南河口到达昆明的。整训后,翁家贵当时分在西南运输处第14大队。他们的任务是从云南的下关到畹町,然后再到昆明,运送外国援华的军用物资。由于1942年切断了滇缅公路,南侨机工当年10月份在遮放解散了。这样,一部分南侨机工便流浪街头,另一些人参加了中国远征军。你的父亲,就是其中一员。
翁家贵老人,如今由昆明交通机械厂退休,家在昆明官渡区,可他常常回到保山他女儿家居住。1989年5月,让翁老最为自豪的是,他亲自参加了云南省政府在昆明为南侨机工建立的纪念碑的揭碑仪式。在1995年,他还由马来西亚华侨邀请出资去参加了一次海外纪念南侨机工回国参加抗日战争的会议。
罗开瑚老人是和我父亲同一批从马来亚太平埠回国参加抗战的海南文昌重兴人,而翁老是海南琼海温泉人,两老人带着标准的海南乡音,回忆当年与我父亲一同回国的故事。
2005年7月6日,南侨机工罗开瑚在联谊会上回忆道:
“早餐是咖啡加黄油面包,中午和晚上顿顿有咖啡。”罗开瑚如是描述当年在南洋的生活条件。然而,为了奔赴抗日疆场,这些海外赤子放弃了相对优裕的生活回国吃苦。罗老说:“9个月时间抢修出来的滇缅公路,实际上是一条土路;而且路途艰险,仅从滇西下关到畹町总计547公里的距离中,便要越6座大山,穿悬崖峭壁8处,跨较大江河5条。同时,滇缅公路又是有名的‘烟瘴之区’。瘴气透过阳光、淫雨、雾气、热浪,弥漫着公路。” 南侨机工就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夜以继日地奔波着、战斗着。罗老继续讲述:
“在滇缅路上行车,人人都必须闯四关:一是瘴疟关。此关最难幸免,尤其是被人称之为‘焖头摆子’的恶性疟疾,‘十人得了九人死’;二是雨水泥泞关。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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