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收人家的东西。”
“革文,原来你的心这么细哟。”小理惊讶地看着革文,好像不相信这些话是从她的丈夫嘴里说出来的。
“大智若愚嘛!”革文故作得意地说。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小理捏革文的鼻子。
革文就趴在床上,像小猪一样呼呼地喘气。
小理和陶陶哈哈笑着,陶陶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但是,小理却忽然收敛了笑容。也不知为什么,在这难得的快乐时光中,她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
王小理想起了范子庆。
范子庆,这个名字怎么突然如此陌生呢?
他现在在哪儿?
小理这才发现,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和范子庆联系了。繁忙的家事和繁忙的工作让她几乎把范子庆这个人忘记了。
不同以往的是,范子庆也没和小理联系。
不是因为范子庆忘记了王小理,而是他固执地选择了这种用折磨自己来折磨别人的爱的形式。他没想到,小理真的没打电话给他,他差不多快受不了了。
一个任性的孩子死命地哭嚎,只为引起家长的注意,如果家长任其哭嚎,置之不理,孩子接下来的哭嚎就变了性质。他哭得更加来劲更加委屈,完全是因为大人的不动声色满不在乎导致了他的怒不可遏。
王小理和丈夫、女儿其乐融融的时候,范子庆几乎要疯了。
王小理果真是拿我来解闷的!
躺在“五二一”的床上,范子庆翻来覆去。他嗅着王小理枕过的木棉绣花枕,在若隐若现的香味中一次次地自我安慰。在他想像着与王小理融为一体的时候,他喊着王小理的名字,然后掉下眼泪。
男人若是痴情起来,比女人的痴情要感天动地得多,要长久得多。男人是狗,贫富贵贱都不忘主人的气味;女人是猫,谁给食儿吃就在谁那儿落户安家;男人是树,高大挺拔,巍然屹立,风吹雨打坚定不移;女人是向日葵,围着太阳转,永远舍弃不了那一份赖以生存的温暖。
所以,有资料显示,女人的生存能力比男人强。
范子庆的生存能力不是不强,他几乎是一个人,在没有爱与关怀的人生之路上走得那般遥远;但是,范子庆还无法承受爱与不爱的幻变。要么爱,要么不爱,他不能忍受在爱与不爱之间的夹缝中苟且偷生。
他爱王小理,他要得到她的心,他不能忍受赤裸裸无节制的性,他要的是没有杂质的爱情。
一个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如果不能做到能放能收、能进能退,那他就永远不算真正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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