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人活一世,躲不掉一个“情”字,但要真的躲开了,也就躲开了人生的大半烦恼。
王小理永远难以对范子庆动情,便永远不会有爱情的烦恼;而动了情的范子庆,尽管衣食富足,尽管事业有成,可是,除了仅剩下无穷无尽的爱情的烦恼之外,他已经失去了对其他任何事物的兴趣。 (140625)
日期: 03/18/06 19:33
“这些天你过得很快乐,是吗?”范子庆问小理。
“为什么这么说?”小理问。
“因为你把我忘了。”范子庆盯着小理的眼睛。
小理迅速把眼光移开。
“你不敢看我,因为你不爱我。”范子庆一针见血,“说,你不爱我!说呀!”
“说什么呀,又不是少男少女,什么爱不爱的。”小理搪塞着。
“哼——”子庆冷笑一声,“王小理,我觉得我自己很恶心。”
小理狐疑地看着范子庆,她隐约感到自己闯了大祸,就像一个玩火的孩子看到火势已经蔓延,却不知如何去救火一样。
“我和一只鸭没有两样!”子庆愤愤然,“你不知什么是鸭吧,鸭就是——男妓!”
范子庆表面上是在无情地揭露自己,实际上是在无情地责斥王小理。一阵恶心在小理的胃中荡漾,想吐又吐不出。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他是个性无能,所以你就拿我当你的泄欲工具!”
如在寒冷的冬天里被劈头盖脸地浇了一盆冷水,小理激灵着,寒战着,却说不出话;心脏像被生生地掏出来了似的,血淋淋的,疼死人。
革文的泪花,革文的拥抱,革文的一切,都融进了那盆冷水和那滩鲜血,让小理越发地疼。她是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觉出对革文的歉疚,不,决不是歉疚这么简单,她背叛了她的丈夫,彻头彻尾地背叛了她的丈夫!
她是个叛徒!
“叛徒!叛徒!”与此同时,范子庆目光凶狠地说。
小理哑然,像一个巧言令色的人被看穿了本来面目。是的,她与范子庆达成了共识,她的确是一个叛徒。不同于范子庆的理解的是,小理认为自己背叛了她的丈夫,甚至背叛了曾经的自己,而范子庆却认为小理背叛了他。
“水性杨花的东西,和你那不正经的花心老爹一个样!”范子庆还嫌小理痛得不够,狠狠地补上了致命的一刀。
小理立刻眩晕起来,她拄着头,闭着眼。
“小理!”范子庆摇着小理的肩膀,“小理!”
小理拿开范子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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