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理感慨着,她好喜欢革文轻松欢快的样子,即使他像一个愣头愣脑的半大小伙子,像一个只会给大人添麻烦的不懂事的小孩子。
新房子是家,旧房子不也是家吗?新房子和旧房子除了面积不同,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在新房子里,就多了欢乐和轻松——让革文和小理从未体会过的欢乐和轻松?
多了欢乐和轻松难道仅仅是因为少了杨金山和齐素清吗?
王小理强迫自己不这样想,她默默地谴责自己是天下最恶毒最虚伪的儿媳,她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对不起公婆了。
其实,小理的想法又有什么不对呢?
夫妻之间的交流应该是不受外人干扰的。几年了,小理和革文只能在熄灯后才可以偷偷摸摸地把只能展现给对方的一面展露出来。
他们的交流几乎一直只有一个方式——性交,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难以尽兴的性交。
性的交流是夫妻有别于其他人的标志性的交流,杨革文和王小理的性生活难以尽兴,最重要的交流便也就卡了壳。
因为不能和丈夫进行随时随地的交流,王小理失去了支撑一个女人的最关键的力量。她体会不到交流的乐趣,心里万分空落,并为此一度陷入了感情的危机。所以,她的烦恼才显得突兀和凶恶,才渴望找其他感情填补。
在装修工人进驻之前,革文买来一张旧木床,铺得干干净净的,放在卧室的一角。
他一本正经地对小理说:“给木匠预备着。”
小理也一本正经地说:“好啊!”
然后,革文躺在床上,看着小理笑,不怀好意地笑。
“你休想啊,休想啊!”小理喊着,退着,却终于扑进革文的怀抱。 (140625)
日期: 03/18/06 19:38
范子庆回来了。
在北京培训的日子里,他没有一天不在恨小理,不在怨小理,当然,也没有一天不在爱着王小理。
他咬着牙坚持不给小理打电话,但他难以坚持永远不见小理的决心。
他开始了故伎重演,就像被一股魔力指使着,他跟着小理的足迹,悄悄地,如探险一般。
他等在小理的家门口,远远地看着小理领着陶陶走出来。小理把陶陶安安稳稳地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忙里偷闲亲一下陶陶的脸蛋之后,再把车骑走。
小理是匆忙的,但她的匆忙是优雅的,娴静的。
小理始终微笑着,她不像范子庆那有着火暴脾气的四姐和随处可见的那些气哼哼的年轻母亲,拎着幼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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