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实在漂亮,加之金尊玉贵娇养出的气度,是以这高傲非但不讨厌,反让人觉得合该如此。
小三子手脚勤快,将正中的桌椅又擦了几遍,男童这才勉勉强强坐了下来。
角落里的几个泼皮对视几眼,悄悄冲男童的方向做了个手势,又若无其事的喝起酒来。
王掌柜也不担心男童不曾带上银钱,吩咐小三子只管捡贵的上,小三子得令,往厨房一催,男童面前的桌子便麻利的摆了个满。
那男童吃饭也是极讲究的,吃相端严,从始至终碗筷都不曾发出声响来,每样菜也只略略尝了几口,等他漱口净手完毕,整张桌子几乎看不出动过的痕迹。
结账时,男童从怀中取出一颗珍珠,这珍珠约有龙眼大小,莹润饱满,通体无暇,当真是有价无市的宝贝。
王掌柜眼睛都直了,却很快把贪色一掩,皮笑肉不笑的觑了男童一眼:“小公子莫不是以为这区区一颗珍珠就够了吧?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我这迎客居食材上乘,功夫精细,小公子如今就用一颗珍珠打发了,可是瞧我们不起?”
男童美貌的小脸上闪过一丝煞气。他虽不曾与俗世常有接触,却也知道用这颗珍珠来付饭资绰绰有余,这掌柜分明是欺他年幼力孤,想趁机讹诈。小手在袖底掐上法诀,便要给这奸徒一个教训,角落里那几个泼皮却在此时围了上来。
“掌柜的,你可别欺小哥儿年幼,那几盘菜能值几个钱,你这酒楼的底,别人不清楚,我们哥几个可清楚得很。”
王掌柜面色一变,到底怕几个泼皮在酒楼闹起事来,只得恨恨的由他们去了。
出了迎客居,三人做出和气的神色,“小哥儿且来,我们予你买糖吃。”
他们只当男童不晓事,将他引到一处小巷后便凶形毕露,冷笑道:“小哥儿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我们也不为难你;若你不肯,也就别怪我们兄弟心狠了。”
其实这男童长得如此出挑,若是卖到人伢子手中定能大赚一笔,只是三个泼皮也晓得利害,似这般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只要人没丢,那些损失的财物是必不会被家中看在眼里的;可若是连人也丢了,万一查出来,他们免不了把命给赔进去。倒不如将值钱物件一拿,再将这男童丢在小巷,也就不怕事后报复了。
岂知这漂亮的跟个花骨朵似的男童冷笑一声,小手一抓,不知将什么东西丢了过来,只将几个泼皮炸的满头满脸的血,等回过神来一看,人早不见了。
梁州往北海的路上,有匹黑马疾驰而过,毛发油亮,四蹄生风,端的是神骏非凡。马背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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