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发展到现在这样, 还是因为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可以污蔑。
这时候, 渠易崧作为文坛中流砥柱, 他若出面,必然会让情况好一些。
可是——“我不会管她。”渠易崧说道。
“你也不要去管。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她也不是小孩子了, 这事正好让她清醒清醒,省得轻飘飘地搞不清楚自己什么分量,以后再闹出大乱子。”
渠明夷无奈。
渠易崧不管,但总有人管。
住处被围堵,这两天宜生和七月都没法出门,宜生不出门没关系,她每日写书,也用不着出门,但七月却有些忍不住了。
七月原本是安静耐得住寂寞的性子, 但自从三年前跟着红巾军到处跑,又在广州在船坞厮混半年后,现在整一个好奇宝宝。虽然京城是她自小生长的地方,但在以前,她的活动地点几乎只限于威远伯府和渠家,繁华京城的千般面孔,却只在她眼前展现了极小的一角。
因此这次重回京城,她便像来到一个新地方一样,每日都跟阿幸一起出去玩耍,当然,每次出门前都得故意将那张过分显眼的脸弄丑些,加上有阿幸在身边寸步不离,宜生才不担心。
而这两天小院前门后门都被堵住,别说从门进出了,阿幸试图翻墙都被外面的人堵个正着。
于是,沈问秋的梯子又派上了用场。
乔装过的七月和阿幸从沈问秋住处大门出来,外面居然也有一些民众。
因为怕外面的人□□起来出乱子,从大门出来时,阿幸便牵着七月的手。七月五官太出众,即便故意扮丑,看上去仍旧是个漂亮的姑娘,而她身边的阿幸更是少年剑眉星目一表人才,两个少年人手牵着手,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然而,这画面却刺激了某些人的眼。
“果然住在妖妇隔壁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梳着姑娘头就跟男人拉拉扯扯的,不知羞耻!”一个头发胡子白了一半,身着儒衫的老书生朝着七月阿幸吐了口唾沫。
“哎呦,这小娘们儿脸虽黑,长得可真是标致,要是……嘿嘿。”一个身着短打,无赖模样的中年男人猥琐地笑。
“不知道跟那姓渠的女人比怎么样,听说姓渠的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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